【MCU】【奇异铁】【past铁椒】【ABO】【NC17】Hurt
- Inspired by @_neaK 太太的 Dance with Pain.
- ABO 私设有，A！奇异，A！椒，O！铁。
- 警告：超大型 ooc；黑脑洞；半黑奇异；可能涉及对女性角色的不恰当处理（冰箱女）。
- 继续警告：非自愿性行为；ABO强制标记；bdsm；精神和肉体虐待；恋痛。
- 标题来自 Jonny Cash。
Stephen 在一千四百万六百零五次循环中爱上的 Tony 坚韧如精钢，明亮如宝石。Omega 瘦削的身体里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即使 Mk L 下的身躯伤痕累累，即使一次次看着好友至亲在面前倒下，他仍冲锋在所有人之前，从未退后一步。
而此刻 Stephen 面前的 Tony 脆弱如一根芦苇，破碎如坍毁的神庙，即便外表仍有几分昔日的荣光，内在却已完全坍塌，轻轻一触便会化为灰烬。他的棕色眼睛已经失去神采，像一对褪色的玻璃珠，Stephen 记得他亲手将 Pepper 推下悬崖的一刻，记得他跪倒在地无声的哭泣，他眼里的光芒就在那时熄灭，再未亮起。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Stephen，”Tony 抬头看着他，沙哑地笑了一声，“有一件事你可以做。”
Stephen 无声地等着他继续。
“伤害我。”
Stephen 以为他们的噩梦已经结束，但它此时再次开始。
——
清脆的挥鞭声之后半秒，疼痛如约而至，咬进 Tony 后背的肌肉，在那里啮出一条长长齿痕。从湿润的感觉判断，他知道出血了。
“十五。”他回过头看向法师黑色手套下面的双手，知道它们仍在发抖，这让 Stephen 无法控制好力度。
注意到他的目光，Stephen 眼神里闪过歉疚，他将皮鞭交到左手，轻柔地用指尖检查伤口。“抱歉——”
Tony 扭动身子躲开——在将他双手束缚于头顶上方的手铐允许范围内，“我不需要这个。继续。”
于是下一记鞭打落下，“十六。”
Stephen 应该是下意识地释放了自己的 Alpha 信息素来安抚他，茶叶和新雪的气味渐渐渗出，中和了皮革和金属的锐利。“十七。停下，我不是你的 Omega。”
“Tony，我很……”
“我说了不需要。”
信息素的味道重新被血腥盖过，二十次结束时，Tony 终于感到他的双腿开始发抖，他的身体再无法释放足够的内啡肽将疼痛转化成快感。这正是他想要的，与一般的性虐不同，不是愉悦而是真正的痛苦——只有这能让他暂时忘记内心的折磨。
Stephen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紧跟着鞭柄滑入股缝，直接捅进后穴。Tony 痛呼出声，感觉像被撕裂了，身体却自动开始分泌润滑，接纳侵入的异物。而当 Stephen 转动鞭柄，上面凹凸不平的皮革刺激肠道内的敏感点，疼痛中渐渐涌起快感，他开始向后挺动身躯，迎合每一次抽送。
而后 Stephen 整个人贴了上来，法师袍粗糙的布料摩擦他赤裸的脊背和大腿，Alpha 身体的硬度和温热挤压着他，令他不自主地颤抖。“你真的需要被插，不是么？”Stephen 在他耳边低语，“像个荡妇一样，需要被男人的阴茎进入、填满…… 你渴望粗暴的对待，不这样你简直活不下去。”
当然了，是 Tony 要求他说出这些话，但亲耳听到那低沉的男低音说出它们仍让他脊椎战栗。“是…… 是的。”他喘息着，“我希望…… 我需要这样。弄伤我，惩罚我——啊——”
Stephen 突然抽出鞭柄，Alpha 的性器就在他吐出最后那个词时顶入，将柔软的肠道劈开。他太大了，甚至顶到了闭合的生殖腔口，Tony 全身发软，体重都坠在双腕的铁铐上。Stephen 扣住他的腰，随即开始凶狠地抽送。
太多了。Tony 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口，还是仅仅在脑海里对自己复诵。太多了，但只有这样才足够。
——
事情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在无数次失败与绝望的循环中，对 Tony 的感情就像溺水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支持着 Stephen 没有崩溃。让 Tony 活下去。让 Tony 得到他值得的一切。总有办法，总能做到的。Stephen 也曾幻想他的爱意得到回馈，或许他们能并肩作战，也能把酒言欢；他从来不是浪漫的人，但也不会拒绝和他来一场二人旅行，或许面对着地中海的阳光或瑞士的雪山。
不该是这样，无论他想成为 Tony 的什么人，都不应该是给他痛苦的那个。
但他属于医生那部分的理智告诉他这是正确的，与酗酒或毒品相比，这至少不那么危害 Tony 的健康，由他而不是 Tony 自己把守尺度也能防止他过度伤害自己。然而他属于医生的良心也在谴责他，希波克拉底誓言要求他拯救每个人，而不是伤害他们。
“安静。”他命令道，同时释放出信息素，俯卧在床上的 Omega 受到震慑，本能地服从，停止了挣扎。Stephen 检查他后背的伤，新旧鞭痕纵横交错，有些已经褪色，有些刚开始结痂。他确定他的身体状况足以支持，于是将手中的烟头按在他大腿内侧。
Tony 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高温烧灼敏感的皮肤，即使不曾和他建立精神链接，Stephen 仍能想象尖锐的痛如何刺入每一根神经。他的肌肉痉挛，臀间突出的按摩棒被后穴绞得更紧，传出低沉的震动。
“喜欢么？”Stephen 拿开烟头，看着浅棕色皮肤上焦黑的圆形痕迹。“看你湿得流水，果然是个骚货，需要被弄疼才能兴奋。”
不是这样的，他内心说，他想拥抱着 Tony，赞美他的身体和灵魂，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而不是在他身上留下伤疤。
“不要……”Tony 微弱地抵抗，但这不是安全词，Stephen 知道他不能停止。所以他用一个法术将按摩棒推到更深，感受着 Tony 里面绞得越来越紧，他抽泣着到了高潮，后穴流出的透明液体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停…… 停下……”
Stephen 逼迫自己说，”别以为我会心软，婊子，”然后再次将烟头按下。
——
世界已经恢复正轨，很少有人记得为此付出的代价。Carol 和 Peter 接管了复仇者联盟的大部分日常工作，Tony 不需要亲力亲为，但仍是他们名义上的领袖。钢铁侠拯救了宇宙，人们说，他是地球最伟大的守护者，他们说。
只有 Tony 知道自己不是，他是个幸存者，依靠牺牲他人的性命才得以苟且偷生。他活下来了，这就是他背负的十字架，从阿富汗到纽约到泰坦，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变得更加沉重。酒精和超时工作不再能够提供逃避，所以他选择借助别人。
Stephen 是个好对象，他专注，可靠，愿意保守秘密，而更重要的是他不会拒绝他。
“我只想让你知道，Tony，”Stephen 说，“这不是唯一的方式。”
刀尖悬在他胸口，曾经反应堆所在的疤痕下面，堪堪接触皮肤。刀锋上方是 Stephen 的蓝眼睛，他的眼神让 Tony 涌起残忍的快感，知道这种行为也同样让这个男人痛苦。
“这是我唯一想要的。动手吧。”
于是刀尖落下，Tony 知道握着它的手曾经稳如磐石，但现在它颤抖着，在他胸膛划出纤细的、蜿蜒的伤口。手术刀过于锋利，几秒之后皮肤和血管才齐齐裂开，猩红的血珠从中绽放。
他感到满足，鲜血流过他的皮肤，这才是对的，他应该流血，以偿还那些因他缘故而流的血。他应该被伤害，被折磨——
Alpha 的信息素再次传出，清冽气息让他开始迷乱的头脑平静下来。Stephen 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他丢开了刀，蓝色眼睛里波涛起伏。
“不，”他说，“够了，Tony。我不能——”
Tony 盯着他，“你不能？你还能做什么，Stephen Strange？”
他坐起来面对着 Stephen，突然的愤怒让他血液燃烧。“你可知道我做了什么？她死在我面前，是我亲手把她——”
“我知道！”Stephen 朝他吼回来，“你不得不那样做，但别人呢？你知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乎你？你要我满足你的自毁倾向，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他停下了，Tony 笑了起来，像傍晚盘旋在中央公园上空的那些渡鸦一样嘶哑。他抓住 Stephen 的衣领，胸口流出的血染脏了法师的袍子。
“我当然知道。”他说，“不过 Strange，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在乎你？是你选择了这个未来！是你让我活下来…… 难道你不应该为此负责？”
他看着这句话贯穿 Stephen 的身体，和那把手术刀一样锋利。他眼中的波涛渐渐平息，最后剩下的只有浓重的疲倦，以及悲哀。
“好吧，那么躺下。”他说，将 Tony 按回床上。
——
Tony 的发情期又到了，糟糕的精神状态让他忽略了服用抑制剂，直到已经太迟。热潮令他暂时忘了别的念头，只剩下一波一波永无止境的情欲，迫切需要被填满，被内射，被一个 Alpha 完全占有。
Stephen 在这方面做得不错，他把 Tony 抱起来，让他只能用酸软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全身重量被他的性器支撑，每一下都捅进生殖腔里，再抽出来。他已经潮吹了几次，流的水弄湿了地面，然后 Stephen 才把他放到床上，把他的小腿架在肩上干他。Alpha 的信息素浸没他全身，由清冷的茶香化成浓郁的藏香，让他意识模糊。Stephen 找到他的敏感点，龟头碾过时他无法抑制地哭喊出声，换来更加粗暴的顶弄。
他射了两次，几乎什么都没剩下了，但还是不能完全满足，对方还没有成结。于是他胡乱用手抓着 Stephen 示意，法师明白了他的意思，把他翻过去从背后进入。生殖腔早已完全打开，性器可以轻易进到最深处，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甚至撞成泡沫从穴口渗出，滑腻的染在他的大腿根。他的呻吟更加放荡，Stephen 用他想要的方式侮辱他，妓女，贱货，母狗，这让他无法克制地绞得更紧，像是邀请，让 Alpha 在他里面成结，宣示对他的所有权。
然后他残存的意识忽然感觉到了危险。结在后穴里缓慢地膨胀，但同时 Stephen 的犬齿也找到了他颈侧的腺体，仅仅是齿尖的轻触就让他全身颤抖。
“等等，”他本能地挣扎，“我们说过不能标记——”
“交给我，Tony。”法师在他耳边说，一只手用力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无法偏头躲开。
“我很抱歉，但我必须如此。”Stephen 一字一句地说，呼出的热气和信息素混合让他全身发软。“我一定要救你。”
犬齿刺进了 Tony 的皮肤，信息素开始渗入血管。他终于明白过来，Stephen 要强行标记他。
“不！”他失控地喊出声，“我不能…… 我已经……”
但已经没有用了，Alpha 轻易地将他压制，他被过于强烈的刺激推向高潮，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肠道痉挛着，感觉到里面的性器开始射精，被展开的结堵住，全数灌入生殖腔里。信息素注入体内，沿着血脉流遍四肢百骸，新的信号与他自己的结合，洗去了原有的陈旧标记。
“Pepper……”他低吟着那个标记主人的名字，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精神链接开始建立，他感觉到 Stephen 的意志在侵入他的大脑，触碰他的思想，Alpha 准备行使他的权力。他要做什么？猜测让 Tony 陷入惊惶，而同时他开始能感应 Stephen 的情绪，怜惜、痛苦、悔恨，还有……
意识陷入黑暗前，Tony 终于明白了对方的理由。
——
这是个清朗的初秋早晨，阳光照进斯塔克塔的厨房，在木地板上划出一条明亮光带，松饼已经烤好了，吐司机咔的一声吐出半面焦香的两片面包。咖啡香气充满了房间，Tony 走进来，深吸了一口气，Stephen 微笑看着他。
“早啊 Stephenie。”他打了个哈欠，揉揉乱糟糟的棕发，揽住 Stephen 给了他一个早安吻，然后拿过咖啡杯啜了一口。
“今天有什么安排？”Stephen 问他。
“琐事，和联合国首脑会面，作为形象大使参加慈善活动，然后我就可以回工坊了，你呢？”
“也许我需要回卡玛泰姬一趟，但下午就会回来。双人晚餐？”
“当然。”
Tony 嘴上应答，眼里却露出一抹犹疑，被 Stephen 敏锐捕捉。“怎么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八月二十七日，有什么特别吗？”
“没有……”他的恋人微微蹙起眉，“只是似乎记得和某个人约定了一件事。但我记不得……”
“也许是记忆混乱了，你知道，世界线重置后常常发生这种事。”Stephen 温和地说，“我从没听你说起。如果是重要的事你会告诉我的，对吗？”
“可能吧。”Tony 迟疑了几秒，表情终于舒展。“那就这样，我来定一家汉堡店。Friday！”
直到他离开后，Stephen 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太厉害，把咖啡洒在了桌布上。他定定地凝视那块褐色污渍片刻，终于抬手用一个法术将它清掉。
那是无论以何种借口都无法接受的事，他强暴了他爱着的人，强行标记了他。他违背他的意志，夺去了他最珍贵的回忆。那是无法原谅的罪行，他必须永世背负。
但至少，他将 Tony 从他的重负中释放，他不必再伤害自己，也不必再伤害他。
—fin—
2018-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