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vel】【白罐铁奇异】【PG13】文字RPG：建立天国 节点 1B-2B-3A-4B-5A
“你对另一个我有什么看法？”Stark 问，将手中空杯随意放在吧台上。这是 Stephen 拜访他之后的第三天，这几天来 Stephen 未曾离开过恶魔岛，一直泡在地底的实验室里，分析绝境病毒的结构，考虑如何将魔法与它结合。他知道绝对不能让它真的被释放到世上，但更知道他能在其中做的小动作都瞒不过 Stark 的眼睛，这位天才工程师对自己亲手改造的病毒比世上任何人都更了解。他们最好的机会仍是 Tony 的计划，但那需要更多时间，而他需要在此期间不露破绽。
“我对八年前的你并不那么了解。”他答道，“他看上去比你更…… 死板（rigid），各种意义上。我请他喝至尊圣所的花草茶，他却说他需要的只是机油。”
Stark 发出一声嗤笑，转过来面向他。露台上晚风温凉，桌上还剩下米其林餐厅厨师精心烹饪晚餐的残余，从他们站的地方望出去，夕阳正向金门大桥后沉落，给天空和海水都披上一层橘红与金紫的辉光。换成其他任何人都会尽情享受美食、美景与英俊的亿万富豪的陪伴，只有 Stephen 做不到。
“就只是这样而已？看来另一个我真是不解风情，享受乐趣的能力跟幽默感一样从他的盔甲里消失了。——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寻求你帮助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Stephen 谨慎地反问。
“看来没有，当然了。”Stark 靠近一步，黄昏在他眼里映成深蓝，他的微笑迷人，却让 Stephen 有成为猎食者目标的错觉。“我们是一样的，谁也不会信任。想知道吗？”
他抬手轻抚 Stephen 的脸颊，“要么这样吧 Doctor，跟我回卧室，我告诉你。”
这不算是意料之外，Stephen 想，有关 Tony Stark 性取向的流言和从他的双性恋乱交派对流出的照片一样传遍大街小巷。在他不得不用身体换取信任的对象里中，Stark 算是不错的，至少他们都相当尽兴。
他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身，仍然缠在床单里，全身酸痛中又有着欲望纾解后的餍足。Stark 倚在床头抽烟，绝境病毒让他的躯体更加完美，肩背肌肉像罗丹的雕塑一样有力，向下化入削瘦结实的腰线。烟头一点红光在幽暗中明灭，最后被 Stark 掐掉。
“Pepper 原本的计划是将我的人格逆转回去。”他开口，“当然—— 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另一个我走得更远，他想杀了我，然后取而代之。”
Stephen 的身体微微一僵，Tony 在圣所告诉他的计划并不包括这些。他等着 Stark 说下去。
“在我的人造卫星上我们进入了彼此。啊，这听起来有点奇怪，不过管他呢。我看到了他的意识，从那以后这个念头一直让我着迷。”
Stark 侧过脸看着 Stephen，背光中他的脸孔轮廓朦胧不清。“一个如我一样聪明天才的大脑，有着我全部的知识和经验——但又脱离了人类的肉体，在网络中得到无限空间、信息和计算资源。他会想些什么？他的电子意识会渴求什么？他真的会满足于我们人类为他制定的小小目标吗？”
他翻身压在 Stephen 身上，用手肘支撑自己，近距离俯视着他，嘴角笑容暧昧。“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帮我看一看他的思想吧，Stephen，那会很有趣的。”
意识体 Tony 藏身于奥克兰郊区的一栋无主住宅里，周围是破败的贫民社区，深夜里只有零星几点灯光。这显然不符合钢铁侠的喜好，但现在的他确实不再有对物质享受的需求了。他们坐在餐厅摇摇欲坠的椅子上，Stephen 向他汇报这些天的情况：他如何得到 Stark 的接纳，如何改进绝境病毒，又如何在要求 Friday 提供支援时用魔法蒙蔽她、制造出让整个斯塔克塔的防火墙短暂下线的窗口。这只能持续极短时间，不然 Stark 很快会发现异常；但 Tony 由程序和数据构成，对他来说系统时间流逝远比现实时间慢，一秒钟就足够完成很多事。
“看上去一切顺利，Doctor。”盔甲扬声器传出的声音肯定道，“我很快就能改写足够代码让那个混蛋的防御系统失效，只需要你多给我几个这样的机会。”
“我会的。”Stephen 保证。他们闲谈了几句，Stephen 想告辞离开，但他想起了 Stark 所说的那些，这让他迟疑。
“我可以留到早上。”他说，“Stark 知道我来见你。我说服他不要贸然搜索你的位置，告诉他那样做是打草惊蛇。”
“他很听你的话嘛。”Tony 哼了一声，合成语音不大适合讽刺，但 Stephen 还是感觉到了。
他们没什么可做，Stephen 躺在床上让身体休息，灵体则浮在半空像往常一样冥想。Tony 用一根数据线把自己和笔记本电脑相连，这省去了打字的功夫，绿色字符像雪崩一样卷过屏幕，快得人眼根本无法看清。外面很静，只偶尔有警笛在远处奥克兰的街道上呼啸，月光淡淡照进房间，在 Mark II 的盔甲上折射银色光芒。
Stephen 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精神触角。他从未试过窥探一个人工智能的思想，但魔法对任何有灵之物应该同样适用。他触到了 Tony 精神的边缘，那里是无法形容颜色的光芒和无定型的实体；对方似乎一无所觉，于是他继续缓缓探入。
然后一瞬间天旋地转，无数图像和声音的碎片涌入至尊法师的意识，比他第一次使用阿戈莫图之眼、甚至第一次被扔到多维宇宙时所受的冲击也不遑多让。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信息过载，恐怕瞬间就会陷入疯狂，而 Stephen 只是凭着多年修行锻炼出来的强大精神力才能勉强支撑，等待狂乱的信息流稍为平息，他得以窥见 Tony 脑中的画面。
他看到了意识体刚刚苏醒时的样子，笨拙地尝试操控装甲；看到 Pepper Potts 和他的交谈；看到这个 Tony 试图回溯他的记忆，然后向外探索，他走进万维网——那一刻他的狂喜让 Stephen 目眩神迷，整个世界在他的意识之前展开。他贪婪地吞食知识，接入世界各处的摄像头，观看世上发生的种种。Pepper 给他的任务如今看来无关紧要，他眼前有了更宏大的愿景，那是——
“Stephen Strange！”
在他来得及反应之前，一股大力将他推出 Tony 的精神。他被猛地甩回床上，一阵眩晕后意识到受到冲击的灵体已经返回躯壳，而钢铁侠的金属手指正扯着他的法师袍领子。
“你在入侵我的精神。”Tony 的声音冷硬，面甲上眼睛的位置只是两条细缝，此时里面透着危险的光。“为什么？”
Stephen 没有什么可辩解的。“这是我的责任。”他只能回答，“我必须确定和我一起拯救世界的同伴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你不请自来，跑到别人的脑子里乱搞。你看到了什么？”
Stephen 想指出 Tony 没有生物学意义上的脑子这个事实，但明智地闭上了嘴。Tony 手上更加用力，把他的上半身拖起来，“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
在 Stephen 能开口前布料撕裂的声音回答了他，法师的袍子前襟被扯开了，露出底下的皮肤。他随着 Tony 的视线低下头，看到自己锁骨下方还有红色的痕迹。
如同空气被瓦坎达的战犀碾过一样压抑的几秒沉默后，Tony 笑了起来，像构成他盔甲的金属一样冰冷。“哦，我明白了，你和他睡过了吗？”
“那只是——”
“另一个我有没有干得你很爽？他有没有用那张舌灿莲花的嘴吸你的老二？”
“Tony，我——”
“你只要告诉我答案，Doctor。”
选择枝 1B-2B-3A-4B-5A-5.5
【A：Yes.】
【B：Of course.】
【C：Absolutely.】
2018-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