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vel】【白罐铁奇异】【NC17】文字RPG：建立天国 节点 1B-2B-3A-4B-5B
-警告：黑车。非自愿性行为，监禁，BDSM，道具，电击，舔足，dirty talk，窒息play，群p，public sex
怨灵们又来了。漂浮在他身畔的虚空里，尖叫着，嘶喊着，从黑烟中幻化出半腐烂的头颅和利爪，撕扯他的灵体。Stephen 本能地抬起胳膊阻挡，但毫无作用，尖锐的、非物质性的痛楚令他只能努力向后缩，躺在囚室冰冷带着霉味的地砖上，直到身体抵住渗着水珠的墙角。
又一只怨灵挥爪刺向他的眼睛，他左手下意识地结印，魔法的力量凝聚在指尖——然而下一个瞬间，巨大的痛苦狠狠击中了他，让他全身痉挛，不自觉地惨叫出声。有一会儿他眼前发黑，肌肉僵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直到意识逐渐回归，他勉强抬起一只无力的手，触碰颈间的金属。
那是他身上仅剩的东西，一只银色的项圈，由和 Stark 的共生装甲一样的材料制成，内侧还刻着 Stark 的名字。
他早该知道，像他们这样势均力敌的聪明人，没有谁能轻易骗过另一个。在用魔法改造绝境病毒的时候，Stephen试图做些手脚，Stark 似乎丝毫没有察觉——直到他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 Stark 身下，脖子上戴着这个东西。Stark 或许对魔法毫无天赋，却可以制造出在探测到魔法能量的同时释放高伏电击的设备，足以阻止他使用魔法的任何尝试。
“我想你会喜欢的。”曾是钢铁侠的男人说，露齿而笑，“现在你是我的了，Doctor。”
之后就是暗无天日的噩梦，字面意义上的。他被扔进恶魔岛底层废弃的联邦重犯监狱，这里自半个多世纪前就没再关过任何活人，只有怨灵盘踞。他只能蜷缩在牢房里，Stark 心情好的时候会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在柔软的大床上操他，但如果 Stephen 激怒了他——而这每次都发生——就会被扔回这里，没有魔法的他只能像普通人一样，承受无休止的折磨。Stephen 不知道被关在监狱和被 Stark 操哪个更糟糕：他作了种种尝试，打开项圈、逃跑、甚至自杀，全都失败了。他身上仍有上次自杀失败后 Stark 惩罚的痕迹，七道鞭痕横贯脊背，像魔鬼的爪印。
说到魔鬼*，他听到脚步声回荡在走廊深处，Stark 又来了。
英俊的男人打开门锁，走进狭小囚室。“睡得好吗，亲爱的 Stephenie？”
“不要那样叫我。”Stephen 说，声音嘶哑。
“我觉得这名字很适合你，甜心。起来吧。”
Stephen 没有动。“又需要发泄了吗，难道那些模特和演员还不能满足你？”
“这样说可是会让我伤心的。”
Stark 向前一步，抓住项圈前端，轻易把他从地上拖起来。虚弱的双腿无法支撑体重，他只能靠在 Stark 身上，尽管内心厌恶，赤裸的身体还是不自主地追求对方的体温，为 Stark 的温暖而微微发抖。另一只手抚过他后背，向下滑到腰窝处。
“外面天气很好，”Stark 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只想带你出去走走。”
而同时滑过皮肤的触感让他睁大了双眼，那是某种液态金属，沿着尾骨流过后腰，渗进臀缝，找到了他身下的入口，继而侵入体内。冰凉的东西进入肠道，贴合着里面的形状变化，随后逐渐变硬，凝成固体，抵在了某个地方。
它开始震动，Stephen 唇间溢出一声轻微呻吟，Stark 及时拥住了他。
“现在穿上衣服。”Stark 说，“旧金山的风景在等着我们呢。”
——
Stark准备的衣服都很正常：全新的白色内裤、酒红色棉质衬衫、深蓝色休闲裤和黑色休闲鞋。在Stephen穿衣服时，Stark抱臂靠在墙上等他，似乎他们真的是要到旧金山随意转转，但是颈上的项圈和肠道里正震动的跳蛋提醒着Stephen他的处境。
——被Stark任意摆布的囚犯。
Stark抱着他的腰，带着他从恶魔岛飞向旧金山。阳光扫清了怨灵留下的影响，Stephen渐渐烧起来，即使飞在半空中的寒冷都没有碾灭情欲，他能感受到跳蛋如何令他全身神经一齐震颤。
而Stark有意将这折磨延长，并且对Stephen无声炫耀他的旧金山。渔人码头不再发出至恶魔岛的游船，因为恶魔岛已经是Stark的私人领地，渡口已经关闭，但仍是热门景点，人，到处是人，拿着望远镜，对钢铁侠发出惊叫。Stark降低高度，向人们挥手，人们对他们欢呼。Stephen绝望地捂住脸，他不想被任何人认出来。
“放下你无用的自尊吧，Stephanie，当我心情好时，我将向整个旧金山直播操你。”
“休想！”
Stephen下意识使用魔法，电流立刻贯穿了他的身体——颈圈和内部的跳蛋同时放电，等Stephen恢复意识时，他才缓缓意识到这点。他的内裤湿透了，跳蛋——或正抱着他的Stark——仍没有放弃折磨他。Stephen感觉自己被痛苦和射精掏成了空壳，阳光令他无法睁眼。Stark一只手指划过Stephen的脸颊，金属毫无棱角，但寒冷，Stephen被迫睁开眼，看见透明石墨烯面甲后Stark同样寒冷的蓝色双眼。
“电击功能，惊喜吗？是个彩蛋，原本想等你慢慢发掘。”
Stephen没说话，扭开脸。Stark至少保留了Stephen最后的尊严，他们正在半空，著名的金门大桥在他视线尽头，已经下午，太阳正向西方滑去，海水在不安地涌动。他不知道Stark在给他戴上项圈时还做了什么，但Stephen的不应期缩短了不少。现在他能感觉到血液重新向阴茎涌去，他试图用意志抵抗，跳蛋的频率却突然增大，Stephen眼前一黑，没能忍下这声呻吟。
Stark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才对，my kitten。想要些漂亮的玩具吗？”
Stephen咬着嘴唇，没有回答，不肯让呻吟溢出。他没有射，但Stark显然乐于把他推向边缘。Stark带他飞向旧金山半岛，他们掠过艺术宫，昔日万国博览会的遗址，美国自由与美的象征，在Tony Stark的残酷统治下变得模糊，“铁幕”摄像头无处不在，公园接连而逝，他们（它们）注定在高压统治下凋零。
“啊，卡斯楚，旧金山的标志。”Stark感叹，Stephen惊醒，他的思考最后被快感劫持，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承托着他。他低头看到满街的彩虹色标志：旗帜，斑马线，颜色自由大胆的房屋。
“我可是相当喜欢这个地方，Doctor，这群人懂得真正的自由。”Stark说，他在欢呼中缓缓下降，对街道上聚集起迎接他的人们说：“尖叫——欢呼声——啊，你们是群幸运儿，原本我今天只是想带我的宠物——”在Stephen挣扎前，就已经被跳蛋释放的电流电得浑身发软，瘫在Stark身上，“——买点小东西。他还不太听话，不过谁让我太喜欢他了。而你们，会有一天免费的绝境病毒。”
人群再次掀起欢呼声的浪潮，有人突然高喊，“请问你是在宣布自己LGBTQ的身份吗！
“我以为我们在这里追求的是自由。”Stark说，手揽着Stephen，手指隔着衬衫打圈，微弱的电流仍电着Stephen的前列腺，让后者说不出话，为了掩饰失态只能将头埋在Stark肩上，因为无数的摄像头正对着他们，“我是泛性恋，说真的，不要让性别和性取向成为我们追寻自己的障碍。”
都是谎言。Stephen伏在Stark肩头，强忍着快感和愤怒想。他们都被恶魔的银币遮住双眼，当再次睁开眼睛，他们会发现自己身处地狱。
而Stark的演讲还在继续，他是戴奥尼索斯，信徒们追着他的脚步纵情狂欢，“去吧！寻找你们的自由，寻找你们的自我！而你，我的宠物，你喜欢这里吗？”
人群散去，Stephen松了口气，他站不稳，错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到滴水，Stark也关掉了电流，“显然你喜欢。”手指褪去金属，在衬衫下摆的掩护中伸进来，在隔着湿透的内裤摸到尾椎时Stephen险些瘫倒，他想跳起来，但四肢已经无法支撑。
是Stark拉住了他，“天，Doctor，我没想到你这么想当众吸我的阴茎。”Stephen只能被半带着走向卡斯楚大街一侧，欲望煎熬着他，跳蛋拷问着意志，Stephen看不清，直到接近商铺时他才想要挣扎。对着展示着皮质拘束衣的橱窗，Stark，这个恶魔，贴到Stephen耳边，亲昵地说，“看看它，Doctor，这多么适合你。承认你的失败吧，my puppy，如果你再挣扎，下一次你就会只穿着阴茎环，屁股里塞着跳蛋，爬过这条卡斯楚大街，只是为了祈求我操你。”
“不……”
“是吗？”Stark问。他突然松开手，撤掉支撑，Stephen险些跌倒，只能扶住橱窗，玻璃的冰冷让他想要整个人贴上去缓解情热——意识到这点的Stephen几乎想要死掉。
“你还活着，就是我对你的怜悯，Strange。”Stark声调冷硬，“你是背叛者，也是失败者。没有人会来救你。想知道我对残存的意识体做了什么吗？”
“不！”
“我抓住了它，或者说抓住了它的服务器。可惜意识体感受不到痛苦，我只好在它身上试验了一些病毒，最后他祈求着我杀死它——”
“不可能！”Stephen拼尽全力地吼。
“真不听话。是啊，无论怎么说，我们都同样固执。它最后还坚信它没有肉体束缚，是超越我的存在，我只好让它见识见识这副肉体都能做什么：我给它直播了我是怎么操你的，然后同时将它格式化，说真的，它挺想加入呢。”
挫败让 Stephen 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声音。Stark微笑，拢起Stephen汗湿的头发。橱窗上他们的倒影与千千万万的路人叠在一起，Stephen错觉全世界的眼睛都在注视着他的濒临崩溃，无法在无尽目光下承受这一切。
“没有人会来救你，没有人能夺走你。你是我的，Stephen，你也只能是我的。所以来吧，”Stark为Stephen拢好头发，打开BDSM情趣用品店的门，“来吧，亲爱的，我会好好爱你。”
“想给你的宠物买点什么？”
当Stephen随着Stark走入店内时，店主的一句话终于将Stephen击溃。
——
他们降落在斯塔克塔顶时，Stephen 的双腿早已软得无法站立，Stark 将他架在肩上，带进自己的起居室。夕阳照进落地玻璃窗，在地面投下大块的金红色光斑，Stark 在沙发上坐下，把他放在面前的地毯上。
“跪好，我的宠物。”他说。
继续反抗毫无意义，而且 Stephen 已经没有力气这么做。他勉强支撑起身体，强忍着颤抖跪坐在自己的脚踝上。Stark 仍然穿着他银白的盔甲，Stephen 能看到自己的身形映在其中，头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额前，微微抬着头，眼角潮红。想必也是他此刻的模样让 Stark 的眼神更暗，Stark 抬起一只脚，勾起他下巴。
“你真漂亮，Stephenie。”
盔甲的坚硬触感融化了，露出其下赤裸的、修长的小腿。Stark 的足尖沿着他脖子滑到胸口，隔着衬衫揉弄挺立的乳头，让 Stephen 无助地喘息。“下次你就可以穿上那件拘束衣了，”Stark 说，“它会把你的身体衬托得更漂亮，让你的奶头在上面凸出来，像生日蛋糕上的两颗樱桃。谁会不想尝尝这样的你呢？”
Stephen 无力回答，Stark 在他脑海里描绘出的景象让他宁愿坠入地狱。而 Stark 的脚还在逗弄他，往下抵在他的裤链处。
“不过那还要再等一段时间。至于现在…… 你想射吗？”
“……想。”Stephen 勉强吐出一个词。
“那就把这个解开。”
Stephen 的手抖得几乎无法完成这个命令，但他最后松开了拉链，此前的射精早已将内裤弄得一塌糊涂，布料被染成透明，性器在底下撑出清晰的形状。他已经硬得发疼，但他不敢在没有 Stark 指示的情况下触碰自己，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知道该怎么做。”Stark 用蜜糖般的劝诱声调说。
Stephen 知道，他也明白这不是一场角力，真正的争斗他早已输了，而且输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一败涂地。
“求你。”他抬眼看着 Stark。
“求我什么？”
“求你…… 操我。”
Stark 发出满意的声音。深埋肠道内的跳蛋再次释放电流刺激前列腺，同时他的脚掌按在 Stephen 腿间，用力踩下去。Stephen 眼前一片空白，他尖叫着射了，粘腻的体液隔着内裤渗出，弄脏了 Stark 的脚趾。
男人看着他，假装不快地皱起眉，“舔干净。”
Stephen 顺从地低头将它们含进口中，在圆润的足趾上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屈辱让他的双颊刺痛，但他已经没有足够意志抗拒。Stark 太了解如何从肉体和精神上击垮一个人，如果说 Stephen 此前还存有一线希望，相信另一个 Tony 会发觉他的处境，那么现在他的意志已经彻底溃败，对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再也无力抗拒。也许他最终会变成一件驯顺的性爱玩具，只为了取悦 Stark 而生存，也许他已经是了。
Stark 让他舔到只有唾液留下，然后才抽出去，肠道里已经折磨了他几个小时的跳蛋也跟着融化，变回液态金属流出，突然的空虚让 Stephen 一阵茫然。尽管又射了一次，后穴的快感仍没有得到完全释放。Stephen 不知道 Stark 做了什么——这不可能也是绝境病毒的作用吧，但他正变得越来越像个婊子，只能从被插入中获得满足。
Stark 看着他的神情，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侧，“这里。”看到 Stephen 的目光，他挑起眉补充道，“想要就应该自己来，不是吗？”
Stephen 跨到 Stark 身上时，他帮助法师脱掉衣服——或者说是撕掉，直到 Stephen 和他一样赤裸。后穴早已在长时间的震动中变得足够松软，但跳蛋的尺寸无法和 Stark 相比，只是将头部纳入就让他有种被撑满的感觉。他按着 Stark 的肩，努力用酸软的腰腿支持自己，不至于直接坐下去。
而 Stark 显然没有这种耐心。“来吧，宝贝儿，”他在 Stephen 耳畔低语，双手掐住他腰胯，“别像个处女一样。”
Stephen 哭喊出声，猛然仰起头，Stark 猛地往下拉时他被整个人钉在那根东西上，感觉被完全地贯穿了，紧窄的甬道将硬物吞入，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上面血管的形状。而当 Stark 开始动作，他完全瘫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身体随着顶弄的节奏一次次起伏。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肠道徒劳地抵抗着异物，却仍然每次都被顶开、侵入，黏稠的水声和他哀鸣般的呻吟混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成淫靡的交响乐。
“别……”他颤抖着，泪水滑过脸颊，“太深了——”
“认真点。”Stark 的声音极低，“叫我的名字。求我。”
“求你，”这次他连抗拒的念头都没有，“Stark…… Tony，不要……”
“不会的。”Stark 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用另一次深插梗住了他的声音。“我会完全满足你，Stephenie。我会操到你除了我的名字，什么都叫不出来，除了我在干你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Stark 扯住他颈间的项圈，让他眼前发黑，窒息将快感成倍放大，强迫他接近再一次高潮。"你要忘记一切，”Stark 声音沙哑，“忘记自己是谁，再没有至尊法师，没有超级英雄…… 这就是背叛者应得的惩罚，不是吗？当我登上王座，你将跪在我的脚边，只为了让我操你而存在，只是我一个人的玩物。”
性器再一次碾过前列腺，肠道猛地绞紧，Stephen 全身抽搐，窒息让他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只能呜咽哭泣。他已经射不出什么，性器顶端仅仅吐出几滴可怜的液体，而 Stark 仍然掐着他的腰，从他身体里压榨出高潮的最后一点余韵。
已到极限的身体再无法支持，他的意识随即开始远去，沉入舒适的黑暗。——然而又一下电击将他强行拉回。这次的电流不那么强烈，却仍然造成恰到好处的疼痛，像一剂肾上腺素，他的肉体已经无法承受，意识却仍旧完全清醒。Stark 连昏迷的权利都不打算给他。
他被翻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饱受蹂躏的红肿穴口再次被轻易进入。“还没结束呢，”恶魔在他耳边笑着，“Stephenie。”
——
Stephen不记得自己怎么被Stark带到一楼，他已经被接连的高潮和电击弄到意识不清，即使睁着双眼，也只能看到大团模糊的色块从他眼前飘过，像是某个他曾去过的异世界。
最后是Stark喂了他一杯甜酒，他才从恍惚中醒来，脱力感占据每一块肌肉，他趴在地上，已经没法动了，阴茎疲软，后穴肿痛。而围着他和Stark的人群竟对他的清醒发出欢呼声，他们这群Stark最忠诚的信徒全部不着片缕。天空甚至还没全黑，Stephen挣扎着看了眼太阳，却被坐在脸旁的Stark捏住下颌。
“夜晚才开始，Doctor。”Stark漫不经心地羞辱道，“把我舔硬。”
人群中又涌起一波欢呼和尖叫，最后归为整齐划一的“舔他”，这声音将耻辱感从Stephen的膝盖推到舌尖，让他短暂地清醒过来。他想吐。他睁大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地狱，恶魔正端坐着等待Stephen用自己的血肉喂养他，而四周赤裸、狂热的男男女女不过是只剩下原始欲望的躯壳。
——直到Stark与Stephen四目相对，Stephen突然颤栗，Stark明显看破了他的想法。
那你是什么，Strange？
Stark用唇语对Stephen说，“Strange”最后没入他冰冷的笑容。在预感到不详前Stark就扯过Stephen的颈圈，Stephen发出一声无力的哀鸣。Stark的阴茎擦过他的脸颊。
“舔吧，我的宠物。”
Stephen闭上眼睛，接受了现实。他勉强支起身体，含住了Stark的阴茎，主动地让它越滑越深。反胃感越发强烈，Stark的阴茎堵在Stephen的喉咙，窒息感，吞咽困难，Stephen想摇头说不却被卡住，在他喉咙肌肉的收缩中，Stark的阴茎越来越硬。他没办法思考，想要后退，却有手牢牢卡在后颈上。
“你现在知道你是什么吗？我把你置于这天国的顶峰，在这里操你，所有人都在仰视你我，我是他们的神，而你，背叛者，只配当我的宠物。他们将牢牢记住背叛者的下场，还有你这张沦陷于情欲到失去自我的脸。”
Stark说，人群兴奋地尖叫应和他。每一个字都烙在Stephen脊椎上，痛苦和快乐同时充满了Stephen。有手指擦掉了他眼角的泪水，“嘿，我的漂亮宠物，你为什么哭呢。”
Stephen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Stark，他自己又硬了起来。透过泪水，Stark被模糊的白色光圈笼罩。当阴茎被抽出时Stephen甚至没缓过来，仍张着嘴，涎水不可控地流出来。
“你们瞧瞧它。”Stark对围观者说，半跪着，捧着Stephen的脸，温柔地抹掉他嘴边的涎水，银白的项圈反着光，“多漂亮啊。”
再次被进入时Stephen毫无反抗，他的一条腿盘在Stark腰上。而他自己头下枕着某个女人的腰，她正享受着肛交，而她身上的男人刚与Stark结束热吻。人群已经陷入狂欢，气味和呻吟令Stephen眼前发黑。Stark抓着他的头发，发狠地干着他，在肉欲的海洋里Stephen只有Stark的阴茎做支撑——他无助地绞得更紧。
有人抓住了Stephen的脚腕，却被Stark打开手。
“不行，他现在是我的宠物。”
Stark这样说，将Stephen整个抱起，从无数交缠的赤裸躯体中升起。他们仍然紧紧相连，Stephen只能抱住Stark，将自己钉在Stark身上，每一步都将他身体劈开，而Stephen却从中感到幸福。他流下眼泪。
最后他贴在玻璃上达到高潮。极乐中Stephen看到自己和Stark的倒影在玻璃对侧交叠。他看到夕阳最后一抹余辉消失在自己的灰色虹膜之下，怨灵在恶魔岛下恣意肆虐，旧金山于黑夜之中冉冉升起，不再有疾病，不再有阴影，不再有罪恶。灯火流动中Stephen恍然地笑起来，他看见天国。
【结局：被囚禁的红】
2018-7-16
* Speaking of the devil, 说曹操曹操就到的英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