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U】【铁奇异】【ABO NC17】To Sense the Magic
“Stephen！”
看到那个蓝色袍子的身影坠落时，Tony 感到心跳在胸腔里暂停。用上装甲里的最后一点应急能量，他抬手轰掉一个抱着他胸甲乱啃的异形生物头颅，随即腾空而起，将缠在他身上的另外两只甩落。
“警报：能量剩余不足百分之十——百分之九——百分之八——”
“我知道！”
空气中的灰尘和硝烟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笔直地冲向 Stephen，用尽全身力气向他从不相信的神祈祷：五十英尺，四十英尺，三十英尺。
法师落进他双臂的瞬间，见惯生死的 Tony Stark 长出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响起不祥的声音：
“警报：应急能量耗尽。推进系统下线。”
“哦该死。”他只来得及吐出这么一句，然后他们就像两块石头一样下坠，落向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外星生物群，每一只都在等着把利爪和牙齿刺进他们身体。
那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景象，所以他转而看向 Stephen，法师仍然毫无意识，双眼紧闭。没有去想更多，他低头去吻对方的嘴唇。
而 Stephen 就在这一刻动了动。
下坠之势在半空中陡然放缓，像一块石子投入深水。Tony 感到自己撞上了某种略显柔软的表面，纳米装甲发出沉闷声响。他滚了几圈卸去冲力，仍然把法师护在怀里；然后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地面，而是半空中一道透明的屏障，他们落在上面，望出去就像在帝国大厦顶层的玻璃观景台往下看，还能看到一百英尺以下的原野、树木和那些外星虫子。
“镜面维度。”Stephen 低声说，声音的虚弱让 Tony 稍稍放下的一颗心再次提起。他急忙松开 Stephen ，打开面甲检查他的伤势，他脸上的血来自额角的一道伤口，很长但不算深；他的躯干部位也没有明显的外伤，但随即 Tony 发现他的左前臂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弯曲，显然骨折了。
“别动。”他说，“我给你固定——你的斗篷呢？”
“被吃了。”Stephen 苦笑，抬起另一只手指向远处巨大的外星生物母体，立刻被动作牵拉痛得抽了口气。“我们刚过了一招，它不大高兴。”
“可悲的东西。”Tony 哼了一声，准备启动装甲内置的急救工具，但没有响应。他再次吐出一句咒骂。
“不用了，Tony。”Stephen 摇了摇头。
“没事。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别动。”
“我说不用，Tony。你要做的是标记我。”
“当然，我——什么？”
Tony 盯着他，而法师的眼神严肃，仿佛只是在就晚饭去哪家餐馆这个问题提出建议。
“标记我。我的魔法能量已经耗竭，即使从这里出去也无法继续战斗。标记形成的精神连结可以重置我的灵体状态，我可以治愈自己。”
“你不需要继续战斗，可以等其他人——其他复仇者解决它们。”
“你知道我们等不了那么久。”Stephen 指出，而 Tony 知道他是对的。“时间越长就越难控制局面，不能让它们到达人口稠密的地区。”
“好吧，”他摇了摇头，像要赶走这个局面的荒谬，“就算我真的有展览癖——像你不正确地认为的那样——能在这种环境下完成交配活动，但你甚至不在发情期。”
“你可以强制我发情。”Stephen 略为勾起一侧嘴角，“拿出你顶级 Alpha 的影响力，Stark 先生。”
他微微抬头，露出白皙的喉咙。Tony 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他看不到颈侧皮肤下面的腺体，却能意识到它的存在，想象咬进那个地方的感觉。但 Stephen 也许误解了他的犹豫，过了几秒钟，他转开目光。
“如果你没有…… 没有准备好，这不是永久性的，结束之后我们可以用药物消除标记。”
Tony 用了半秒钟理解他的意思，他作了一次深呼吸，探身扳过 Stephen 的下颌，让他看向自己。“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当然准备好了，我他妈是这个星球上最准备好标记你的人，Stephen Strange。”
Stephen 看着他，这次露出一个真正的笑容。“那你还在等什么？”
Tony 闭上眼睛，纳米装甲收缩回皮肤内侧。他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信息素完全释放，不受控制地弥漫在空气里。他很少有机会这么做，像他这样的 Alpha 能将附近的 Omega 引入不受控制的发情；就像现在他能听见 Stephen 的呼吸加快，法师的信息素渐渐从身上渗出，和他的混合在一起。他的嗅觉变得更加敏锐，茶叶和新雪的清冽气息渐渐变成古老东方香料的浓郁。
他能想象对方身体此刻产生的变化，Omega 的神经系统被压倒性的外来信号影响，性激素分泌增加，生殖腔内壁开始充血。理智开始模糊，被本能冲动控制，他会想要被插入、被填满，被他的 Alpha 彻底占有。
他睁开双眼，不出所料地看到 Stephen 正盯着他。法师平日的整洁外表此时荡然无存，头发乱糟糟的，被凝固的血粘成一缕一缕，而他的眼睛却湿漉漉的有些迷茫。撕破的法师服，信息素里掺着血腥和火药的硫磺气味，他看起来、闻起来都该死地性感。
“开始了？”Tony 问，没有等他开口回答，直接用嘴唇堵上了他的，唾液将更多激素送进彼此的身体，直到情欲和肾上腺素一同在血管里燃烧。
“未免——太高估自己了。”Stephen 的声音带着笑，但喘不上气的尾音清楚说明他的身体并不这样想。法师完好的那只手握着他的伸向自己下身，那里坚硬的东西抵在他掌心。
Tony 揉了一把，让 Stephen 抽了口气。“高估？看来我需要向你证明自己。”
Stephen 显然对此欢迎之至，Tony 进入的时候完全没有受到阻碍，他出的水太多了，湿淋淋染在腹股沟和大腿内侧。他的手掌抚过那里，Stephen 的长裤和袍子下摆已经成了破碎的布条——他实在没有耐心去解那三层腰带，Stephen 又没有足够魔力让它们消失。法师的身体比平常敏感得多，连抚摸都能让他发出低喘，而每一下抽送让他身体颤抖，前列腺被捣弄到的时候甬道一下下地痉挛。他的左臂被 Tony 用布条吊在胸前，动作想必会牵动伤口，但也许是快感冲淡了疼痛，他并未发出抱怨。
“你差不多打开了，Stephenie。”他说，试探地朝生殖腔入口戳刺，这让 Stephen 发出又一声呻吟，那圈环状肌肉逃避般地收缩，比平常更松软，但还没有准备好接纳更多。他亲吻着 Stephen 腺体处的皮肤安抚他，“再放松一些。”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很少有机会在发情期做爱，超级英雄的日程表决定他们大多数时候只能靠抑制剂度过。他们也默契地从不谈论标记，牙齿在对方身体各处留下印痕，却总是心照不宣地避开那对腺体。Stephen 知道他的花花公子形象，而他不知道独来独往的法师是否打算和任何人——和他——结成固定伴侣：也许他们都想过，但都不想做先说出口的那个。
他抵在深处搅弄，抽出到穴口，然后再一次深插。Stephen 呜咽出声，颤抖着射在了他们的胸腹处，蓝色眼睛里漫起一层水汽，像浓雾笼罩湖面。Tony 给他一点时间恢复，吻他的锁骨和脖颈，犬齿试探性地擦过腺体。信息素浓烈得几乎成了固体，Alpha 的本能在逐渐支配他，他还可以控制自己，但不会持续太久。
“我很抱歉，宝贝儿，还不够。”他在 Stephen 耳边说，“也许你今天不想要粗暴的玩法，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Stephen 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神情茫然。Tony 没有等他回答，重新插入他，Stephen 整个人发起抖来，高潮后过度敏感的甬道绞紧，徒劳地试图抗拒入侵。但他一直顶到最里面，将他的双腿压开到极限，比之前进得更深，龟头一次次撞击生殖腔口，刺激那里密集的神经末梢，逼迫它为自己打开。
“Tony，”Stephen 唇间吐出他的名字，带着哭腔，“Tony——”
“对，叫我的名字。”Tony 舔舐着他的耳垂低语，“求我把你打开，在你里面成结，用精液把你灌满。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在语言与动作的双重刺激下，他能感觉到那个环口变得更加松软，最终打开了一丝缝隙。他狠狠掐着 Stephen 的大腿，用力顶进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
Stephen 发出一声接近哭喊的声音，身躯抽搐了一下，完全瘫软了，Tony 扳过他的脸，看到泪水混着血迹弄脏面颊，平时清明的双眼已然完全失焦。被强制发情之后进入的刺激过于强烈，但此刻 Tony 难以心存怜惜，雄性 Alpha 的侵略冲动支配了他，席卷他身体的只有狂喜的快感。
“Stephen，”他低语，近乎迷醉，“你真美……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他再次抽出然后撞进生殖腔深处，那里的软肉包裹他，发出吸吮的声音。越过 Stephen 的肩膀他能看见外面的世界，天空、树木和地平线上黑压压的敌人。他知道镜面维度之外的人看不见他们（得益于以前试过的某些玩法），但这仍让他觉得在向整个世界展示这一幕，在万众瞩目下宣称对他的所有权。
这个念头刺激得他开始成结，卡住肠道不能再肆意抽送。于是他最后一次抵进 Stephen 的生殖腔，同时低头咬住他颈侧。他不再克制自己，犬齿轻易地切开皮肤，触到腺体，然后刺入。
Stephen 的身体猛地弹动，在接近无意识的状况下再度到了高潮，他里面收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Tony 尝到血腥味，几乎同时他也射了出来，伴着沉闷的呻吟。这个过程比平时漫长得多，他能感觉到连结在他们之间开始成型，精液一股股灌入 Stephen 体内，被结堵在里面。而同时他们的精神开始对彼此敞开，他能体验到 Stephen 的感觉，疼痛和快感彼此纠缠，身体最深处被进入、填满。他能感觉到 Stephen 的痛苦和喜悦，能感觉到一种陌生的、强大的力量，那是——
法师睁开了眼睛，他猛地扯住 Tony 的头发，把他拉开，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脖颈。Tony 感到刺痛，Stephen 的犬齿碾磨着他的腺体，Omega 的信息素进入身体，如野火般燃遍全身。Stephen 的左手揽住他后背，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血痕，他的伤痊愈了。
他们纠缠着倒在一起，耗尽了力气，但结仍然卡在里面，让他们无法分开。他找到 Stephen 的嘴唇，吻了上去，闻着他们的信息素味道混合成一种新的气味，仿佛一直以来就是如此。
“我能感觉到了。”他低声说。
Stephen 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拥着他，分享彼此的呼吸，直到结渐渐消退。他试着把自己抽离，肠壁被碾压带出他的几声轻微呻吟，但他站起身时，眼睛已经恢复至尊法师一贯的冷静，像冰川里苍蓝的玄冰。
“什么？”他问。
“你的魔法。”
”你确定？”
他挥动手指，一阵天旋地转，Tony 发现他们不再身在半空，而是出现在了远离战场的一个角落，Stephen 身上一塌糊涂的法师服也已回复原状。
“我确定，比如现在我知道那是个幻象，你的衣服不能自己修好，这骗不了我。”
“那好吧。”
Stephen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幻象消失了，Tony 能看到破碎布料无法遮掩的皮肤，浊白的精液正沿着他大腿内侧滑落，看上去极其色情。
“很快就能结束了。”法师说，浮上半空。
“喂——你要这样子出去？”
Stephen 回头朝他眨了眨眼，“既然别人看不到。”
Tony 看着他掠向空中，然后是远处剧烈的爆炸和闪光，外星生物的惨叫。他叹了口气，至少现在他能感觉到 Stephen，仿佛就在他身边。
如同魔法。
—fin—
2018-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