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rod中心】The Dispossessed
Summary:
在Narog地下工程的建造中，诺多精灵遇到了petty dwarves.
关于petty dwarves离开Nargothrond这一事件的一种个人演绎。
Notes:
关于这个问题的考虑部分参考了汤上的这篇文章 http://lintamande.tumblr.com/post/52045177144/rethinking-finr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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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打扰您工作，殿下。”下方传来Edrahil的声音，“七天前出发探索Narog西侧地下溶洞系统的先遣队派回了信使，他们希望立即向您报告。”
Finrod回头往下看去，棕发的护卫队长站在脚手架底部，仰望着他所在的位置。他身后站着一个年轻女性诺多，穿着是探险队的标准制式：轻甲，行路斗篷，短猎弓、箭囊和佩刀，以及用一根头带固定在额前的小型费诺灯。他认出那是两周前关于扩大洞窟建设工程范围的提案通过后，议事会派出探索地下深层空间的小队成员之一。
“我现在下来。”
他将雕刻刀和刷子插回腰间的工具带里，开始向下爬。穿戴的安全装置限制了行动，使这一距离显得比看上去更长。重新踏上地面时，他掸落满身的石粉，然后拉下裹在口鼻上阻隔粉尘的丝巾，掀开兜帽。那名先遣队员朝他行礼，“王子殿下。”
“不必多礼，Calneth。你们遇到了什么？”
被记住名字或许使她有些惊讶，在短暂的停顿后方才回答，“我们的探索被一个奇特的种族阻拦，殿下。我们带回了他们的使节。”
这起初使Finrod感到的更多是兴奋而非困扰，自从Taur-en-Faroth地下工程的建设开始以来，他已没有太多时间用于在中州的土地漫游，寻找陌生的族群。有一瞬间他想到的是Atani，那些只在Valar们的言辞中依稀提及的，Ilúvatar的次生子。但从那些模糊的描述来看他们似乎不应该出现在地底，那是更适合Naugrim的国度。Calneth的下一句话验证了他的猜测，“他们和Naugrim有些相似，但并非同族。”
“我们沿着Narog地下暗河上游的一条支流上溯时，发现他们在石林中出没，并且捡拾我们抛弃的食物残渣。我们起初没有把他们当作能言的生灵，而是某种两条腿行走的、有智慧的兽类，因为他们行动迅捷而隐秘，躲藏在阴影中，一被发现就立刻逃离。但后来我们听见他们彼此交谈，那种语言和矮人语的音调近似，然而我们无人能够理解。我想我们是踏入了他们的领地。三天前我们进入一个地下湖形成的大型洞窟时，他们试图伏击我们。”
“伤亡情况如何？”
“并不严重，只有两名精灵轻伤。因为我们已有防备，而且他们人数很少，武器事实上也相当粗陋，与我们见过的矮人武器相比。并且我们试图表明自己没有恶意，阻止了冲突进一步激化。”
“随后我们尝试与他们交流，这起初并不容易。幸运的是他们中有几个会说一种东方矮人的方言，这使我们能够作简单的交流。他们自称Nauglath，是上古时代从Naugrim中分化出来的一支族群，早在Naugrim之前穿过东方山脉，来到这片土地。他们称这里为他们的家园。”
“也就是说，他们认为自己是第一批在这片洞窟安家的种族。”Finrod看到Edrahil皱眉，知道这位聪敏的副手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可曾提出什么条件？”
“他们宣称自己对这片土地拥有正当的权利。”少女犹豫了一下，“他们不会允许任何人侵占他们的领土，也不允许别人在他们的道路上通行。”
“我们并不是要侵占他们的领土。”Edrahil说，但是Finrod示意她继续，“还有吗？”
“他们对我们似乎有着异样的敌视，还有……恐惧。我们花了很大力气才说服他们派出两名代表前来商谈。他们似乎认为如果一言不和，我们就会杀光他们。”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不到一百个，根据我们的估计。他们居住在岩壁上开凿的建筑里，原本可能有更大的城市，但现在已经衰落了。”
金发的精灵王沉思了片刻，”我明白了。那些使节在哪里？”
“我们把他们安排在休息室。”
“告诉他们一小时后我将在会客室与他们见面。Edrahil，Dwain在吗？”
“他可能在一期工程东南角的锡铁矿工作。”
“如果他愿意，请他加入我们。我想有了我们的矮人朋友在场，沟通会容易一些。”
他的两名属下躬身行礼。离开施工现场时，Finrod回头仰望他刚才的工作，以记住返回时重新开始的位置。这座大厅的修建已经接近完成，安置在墙上的火炬照亮了宏伟的穹顶和拱券，其上描绘双树与圣山图案的浅浮雕已经耗去他多日的光阴，而类似的工作也已为他在蓝山的矮人（那向来吝于赞誉的种族）中赢得了一个称号。无论居住在这里的是谁，他带着一丝隐秘的骄傲想道，他们的作品从未，以后也不会超过诺多精灵的业绩，它们将在埃尔达的诗歌中永久传诵。然后忽然地，他意识到这正是当年前任至高王在Túna之巅对他们宣示的，引领他们踏上诅咒之路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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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og水系数万年侵蚀而成的、错综复杂的溶洞系统能够容纳许多隐秘的存在，诺多精灵对此早有体会。数十年来的勘探者绘制的平面图、在每个分岔路口作下的标记以及用复杂的密码缩写进行的标注将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精灵们之间流传着关于不幸的失踪者的故事。有人说他们在徘徊中坠落深渊或被暗河里的肉食鱼类吞噬，但也有人说他们仍迷失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在那里游荡……直到永远。如果有一支种族一直秘密生活在此，Finrod想道，他们不被发现是完全可能的。在黑暗中修建栈道和石室，开凿矿脉，历经文明的兴衰，直到某些理由使得他们现身，像此时一样。
他们初看上去像是矮人的一支，但即使最不擅长分辨矮人的精灵也能很快发现他们的区别。不仅仅是比一般矮人更小的身形——这使他们看上去像是矮人的孩童，若不是因为他们佝偻的姿态——还有他们的衣着、神态和谈吐。
此时代表他们族人的两名使节坐在精灵领主的会客室里，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放在面前的茶。他们身披褪色的链甲，其铸造工艺与东方的矮人似是同出一源，但无论精细还是美观程度都远为逊色；穿着长靴，外罩同样破旧的灰色斗篷，上面没有任何家徽或纹章。他们在进入房间之前卸下了武器，腰带上悬挂斧头和短刀的位置空着，较为年轻的那个对此表现出明显的不安，不时投以焦虑的目光。年长的那个则成功地压抑了这种情绪，保持着警惕的沉默。
这是个际遇不幸的族群，Finrod在看着他们时明白，无论这不幸是来自命运还是他们自身。只有长期被阴影压迫的人才会有那样卑微的姿态，以及为贫穷、匮乏与死亡的恐惧所束缚的眼神，与他们东方山脉的同类——无论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截然不同。
当沉默延续时他决定首先开口，用的是标准矮人语。“欢迎你们，Aulë的子民，若你们自承如此。我是Finarfin之子Finrod。我应该如何称呼你们？”
年轻的那个……类似矮人的个体仍然低着头，没有回答。年长的那个从他的茶上移开目光，看向精灵的眼神混杂着憎恶和恐惧。“我是Nibin-noeg之子Nognith。”他向旁边示意，“我的儿子Mîm。”
他的语音与Finrod所学的矮人语相差不小，包括发音部位、送气的方式与词形变换。但凭着出色的语言能力与读心的天赋，精灵发现自己仍能明白对方的意思。真正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句话的内容。
他朝身边的Dwain看了一眼。蓝山矮人的表情是一种……没有掩饰的鄙夷，以及细微的怜悯。“他们是Noegyth Nibin.”他说，“他们不保守他们名字和语言的秘密。Khazad从不如此。”
这个名字唤起了Finrod的记忆。“我的辛达亲族提起过你们。”他说，“Elu Thingol王告知我这处洞窟的存在时，他说你们曾居住在这里。他称你们为Nototh niben，小矮人。但他说你们很久之前已然离去，我们不知道你们……仍在这里。”
如果在此之前这名小矮人看待精灵的目光仅仅是憎恶，当后者提及辛达精灵时，却是成为了赤裸裸的仇恨。“辛达精灵。”他的声音是一种压抑在喉咙里的嘶嘶声，“强盗和谋杀犯。”
“为什么这样说？”Finrod问，“辛达精灵与你们亲族的关系并没有明显问题，正如我们之间。”
“Khazad并非我们的亲族。”
Finrod意识到小矮人的敌意并不仅仅指向他，也是朝着他旁边的矮人。他开始为自己早先的决定感到后悔。“但你们同出一源。”
“他们的先祖驱逐了我们，因着对我们智慧与财富的嫉妒。我们被迫离开东方的家乡，向西迁徙，越过荒原与雪山。当我们进入Beleriand，辛达精灵为了自己的消遣而猎杀我们，仿佛我们是无知的野兽，直到我们濒临灭绝。”
“没有人嫉妒你们。”Dwain的声音同样低沉，矮人是以牙还牙的种族，他们的愤怒和喜悦一样容易点燃。“你们的先祖是窃贼、骗子和游手好闲者，那正是你们被驱逐的起因。”
“是谁给你们审判的权利？”Nognith虬结胡须底下的嘴角扭曲了，Finrod猜测那是一个冷笑，“难道你们的作为有什么不同？难道你们没有和你们同胞的谋杀者合谋，交换武器和珠宝，共同劫夺你们受害者最后的财产？”
“我们蔑视你们，但从没有，也不会帮助任何人夺取你们卑微的性命。”Dwain放在桌面下的手已经攥紧拳头，“我们不知道辛达精灵的行为——虽然如果知道，我们难保不会对此感到高兴。”
“这便是你们的道德。”Nognit斜眼看着他，“Ishkhaqwi ai durugnul。”
Dwain猛然起身，撞开桌子发出一声巨响。下一秒他们扭在一起，诺多精灵们不得不将两个Aulë的子民拉开。而Mîm，Finrod注意到，仍然坐在他的位置上，并没有加入他的父亲。年轻小矮人的眼睛里有种与年龄不符的阴沉，与他打量精灵宫殿陈设时的好奇与茫然显得有些矛盾。
最后当他们被分开时，矮人和小矮人的衣服都被扯破，头发和胡须乱成一团，彼此凶狠地瞪视。Finrod叹息，等待他们稍为平静下来，准备再次承担调停者的角色。无论是在维林诺还是中州，诺多第三家族的王子对这个身份都已过于熟悉。
“我请求你们，我的朋友，暂时放下过往的仇怨。”对话重新开始时精灵和矮人交换了位置，坐在小矮人对面。“如今我们都在Narog地下，同样抱有建设这片美丽洞窟的雄心。我们可以共同开采宝石和矿产，建造立柱、穹顶与殿堂，分享学识与技艺。我们的作品将是我们……三族共同的荣耀。”
“Nauglath没有义务与外来者分享他们正当的权利。”
“你们或许是这片土地最早的居住者，但这不意味着你们应当拒绝所有后来者。事实上你们也没有足够的人力和物力建设它，我的属下说你们的聚落正在缩减。”
“你们没有见过我们昔日的业绩。”
Nognith挺起胸膛，眼中的骄傲神色使人一时间忽略了他褴褛的外表与卑微的姿态。“我们修筑的城市，日夜不息的矿车、风箱与锻造的炉火。辽阔的穹顶上镶嵌着萤石仿佛漫天星光，映在地下湖宁静的水面比Durin的王冠更为华美。每年夏末的庆典上，整座峭壁数千间斗室一同点亮蜡烛，汇成灯光的海洋。”
那种骄傲是诺多精灵所熟悉的，无关公正或荣耀，仅仅出于自创造本身的喜悦。然而它一闪而逝。“现在那城市都已不复存在。”他说，“在我们的人数日益缩减时被废弃，只剩下沉默的街道与空无一物的宝库，数百年间无人涉足。现在我们只剩下一群阴郁的幽灵，徘徊在山洞的角落，看着你们从海的西岸前来夺取这土地。”
“我们无意侵占你们的领土。”Finrod重复，尽管他开始不确定这是在表态，还是在说服自己。“我们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否则——”
“否则什么？”小矮人的声调是明显的不信任，如果还不能算作嘲讽，“你们会转身离开？或是消灭我们，像你们的同类那样？”
这并非Finrod第一次被以无关的杀戮罪名怀疑，同样地，他再次发现缺乏有效的证据来维护自己。“我们无意使用武力。”
“你们已经从西方带来了战争。我以为你们不会在乎流血。”
“诺多精灵的战争只朝北方的黑暗大敌发动，任何与他为敌者都能得到我们的友谊。”精灵王摇头，“我的建议是，与我们结为盟友，如果你们愿意暂弃前嫌。或者你们可以保留现有的领地，我们的工程会绕开你们，绝不加以打扰。又或者，如果你们认为我们的存在使你们不得不……离开，我们愿意为此支付补偿。”
Nognith没有回应，仿佛精灵的话语只是掠过他耳旁的轻风。然而Mîm抬头，自进入房间以来第一次开口，“什么样的补偿？”
“宫殿最下层的藏宝厅里有Arafinwë家族的珍宝，是我们在西方蒙福之地的作品。我许诺你们任意挑选，在你们能带走的限度内。”
年轻小矮人的父亲瞥了儿子一眼，“我们无意相信掠夺者的补偿。”后者重新陷入了沉默。
Finrod叹气，“你们不需要立刻作出决定。”他起身，示意这场会面暂告结束。“请确保我们的客人得到恰当的款待。可以带他们参观在建和完成的工程，如果他们愿意。”
这段并不长的交谈使他疲惫，并且感到不知从何而起的悲伤。读心的天赋很可能使他过度移情，他警告自己，被那些小矮人积淀数百年的负面情绪侵染。那种情绪是如此……强烈而盲目，充满被害妄想。有一瞬间他短暂地想到，也许辛达亲族的行为事出有因。
然而这不能被容许，无论出于何种动机。诺多精灵早已明白他们的到来并非在每处都受到欢迎，无论是在被迈雅力量环绕的国度还是阴影笼罩的幽暗之地，即使是在他们的同族之间。他不能让人以为诺多精灵是一群……掠夺者，与土著居民的屠杀者，尤其是在不少人已经这样认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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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的思绪打扰了年轻精灵王的睡眠，当他第二天被过早地弄醒时，这对他的精神状态并无益处。“您或许希望知道，殿下，”他的侍卫说，“那两名小矮人使节正在离开。”
Finrod清醒过来，推开了枕头。“他们在哪里？”
“西六隧道入口的哨兵拦下了他们。我们认为您的客人不应该在您不知道的情况下离去。”
“我现在起来。”
“需要把他们带回来吗？”
“不。我会去见他们。”
地底深处并无昼夜之分，但清冷的空气和岩壁上凝结的水珠仍能使人感到黎明的到来。金发精灵将肩上的斗篷裹紧，前方隧道入口处幽深的黑暗背景上，火把的光芒映出了两个矮小的身影。
“我本想留你们再盘桓数日。”走近时Finrod说，“但看来你们已经作出了决定。”
年长的小矮人仰视着他。岩石阴影的遮蔽下，他的目光显得更加阴沉。“我们将会离开。”
“这并非我们乐于看见的。”矮人总是如此固执，无论是哪一种。
“我会通知我的族人迁徙。七日之内Nulukkizdîn就会完全留给你们。”
“你们会去哪里？”
“南方，西方，北方，任何能容得下我们之处。”
精灵王摇头，“我很遗憾，”尽管说出这句话让他觉得可笑，“如果你们改变了主意……”
“Nauglath从不轻易决定，也不轻易更改。”
“那么祝你们好运。祝愿你们得到所求之物。”
“也祝你们好运。”
令他意外的是，小矮人的使节再度露出了那种难以识别的、嘲讽的微笑。
“祝愿所有加害于我们的种族。你们因自己的贪欲而剥夺我们，那就祝你们因这份贪欲而彼此残杀，相互剥夺，直到最后一无所有，正如我们此刻一般。”
他转身朝黑暗中走去，走出几步后停下转头。
“走了，Mîm。”
年轻的小矮人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此时他抬头，最后朝Finrod身后看了一眼，然后匆忙跟上了父亲。
精灵王身边的哨兵手按剑柄，“就这样放他们走吗，殿下？”
“让他们走吧。”Finrod看着他们的身影被黑暗吞没。他忽然觉得非常疲倦，“他们已经一无所有，就让他们保留诅咒的权利也好。”
他转身朝他的城市走去。它的轮廓大半隐没于山壁之中，凸出的堡垒和塔楼像一幅精心勾勒的黑色剪影。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预感下，他知道了它们将不会留存到下一个纪元。
“他们认为自己失去了许多，而我们何尝不是？”他轻声说，并不在意有没有人听到。“我们踏海而来，带着自以为高妙的学识和技艺，但并非每个人都欢迎我们。我现在明白了，‘流亡’这个词的含义——我们的祖辈抛弃了中州，而我们舍弃了维林诺，无论彼岸还是此岸，都不再是我们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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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在外面的石隙中盘旋呜咽，山洞中央的篝火已经燃得很低了。黑发的人类向其中投了一块木柴，注视它开裂燃烧，发出噼啪声响。
Mîm坐在火堆另一侧，双手笼在袖中，看着Túrin的身影。在他身后不远处，法外之徒们已经横七竖八地睡倒，用旧衣服、毛皮和其它能找到的织物裹在身上御寒。这名Edain——虽然他和精灵的关系与这名字恰好相反——尽管阴郁，却是他的亡命徒同伴中最高大、俊美，也是唯一将小矮人当作智慧生物，并愿意与他认真交谈的一个。出于这原因，Mîm便不时地与他谈起一些过往琐事，借此打发长冬无聊的时光。
“从你的故事来看，Nargothrond是个不错的地方。”此时Túrin评论，“也难怪你对它念念不忘。”
“那里有着许诺于我的东西，我总有一日要将双手置于其上。”
“你的描述使我好奇，若我的宿命容许此种自由，有朝一日我也想去拜访那个国度。”
“如果是你，这或许不是件好事。”短暂的沉默，中州最后一名小矮人阴沉的目光扫视着Húrin之子的面孔，“在我看来，无论是它还是你都被置于诅咒之下。”
---fin---
2014-6-2
Notes:
宝钻固然是诺多中心主义的史书，但在阅读时，我们有时仍不免代人Eöl, Nimrodel或Mîm的视角，而这往往使人对一些看似理所当然的情节产生不同想法。这可以归功于托老塑造的世界观之完整丰富，另一方面，或也是作为现代读者，不可避免地将关于现实世界的某些观念投射于对虚构世界理解的结果。
牙口给人的印象是最能理解其他种族的诺多精灵之一，这得益于他的血统、兴趣和读心术（X）。但他在这件事上的立场仍然是个colonizer. 原作对于这件事留出了从很平和到很暗黑的想象空间，我自己的想象是比较适中的一种。
OC的名字真是永恒的纠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