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rod/Curufin】【cyberpunk AU】【NC17】 Paranoia 27
他们回到公寓的时候，Curufin直接走过去看他的电脑，此前手机上远程连接的监控程序没有发出警报，但他还是开了自己的控制程序来检查。
“已经把可疑目标的数量降低到一百个左右。”他回头对走过来看的Finrod说，“但是还没有足够可靠的结果，还需要一些时间。”
Finrod点了点头：“知道了。”
“你的脸色不大好”。Curufin说，“去睡一会儿吧。”
“我还不累。”
“如果出现突发情况，你需要足够的体力来应付。现在去睡，迟一点我叫你。”
“好吧。”Finrod想了想，“过一个小时叫我……或者不用也行，我应该能醒来。”
但是过了几个小时Curufin到卧室去看的时候他还在睡，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他睡着的样子很安静，金发铺散在白色的枕头上。Curufin在床边坐下，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像要去抚摸他的脸，但最终悬停在半英寸的距离外。他把手掌覆在对方紧闭的双眼上面，感到睫毛随着呼吸起伏触及他的掌心，然后慢慢下移，直到停在咽喉处。
这次Finrod动了一下，醒了过来。他眯着眼睛看清了Curufin，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开。
“我梦见一只独角兽。”他很浅地笑了笑。
“独角兽？”
“银色的，披着月光，穿行在树林里。”*
Curufin皱起眉头看着他，直到他避开目光。“你想笑我的话也可以。”他说，声音仍然因为睡意而显得有些含糊。
“我没有想笑你。独角兽没什么不好，说明你很纯洁。”
“像处女一样纯洁。”
“像处女一样纯洁。”Curufin说，按住他的双肩，把他压进床垫里吻他。他的嘴唇柔软微凉，在Curufin把舌尖抵进去时顺从地分开，任由他长驱直入，将唇舌绞缠在一起。他一直吻到两个人都没有剩下多少空气，才分开让彼此得到一些喘息，Finrod的双唇已经因为亲吻而变得红肿，带上一抹艳丽的血色。
“你还在想这个，”他笑着，喘着气抬起眼睛看向Curufin，“这座城市就要落到恐怖分子手里了。”
“让它毁灭吧，我只想干你。”
他扯开Finrod身上睡衣的扣子，把衣服从他肩头剥下来，露出赤裸的胸膛。那上面有不少疤痕，刀伤和烫伤的痕迹，还有一块很大的淤青，是此前被多瑞亚斯的杀手偷袭留下的。他绕开那块青紫的地方，转而去亲吻其它陈旧的伤痕，舌头在略显粗糙的皮肤上舔舐过去。吻到小腹下面时刚好也把对方身上剩下的衣物脱掉了，于是伏在腿间，吻了一下低垂的性器，Finrod颤栗起来，抓住他的手。
“Curvo——”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就不干。”
他停下动作，抬起眼睛看着金发的年轻人，Finrod的目光低垂，睫毛微微颤动。最后他没有回答，只是往后靠了一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于是Curufin重新按住他的大腿，这次将那东西的头部直接含进嘴里。
他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做过了，以前在那段性质暧昧的关系里倒是常见，有时他甚至会在锁上门的办公室里给对方来上一发，只是为了看他难以压抑呻吟的样子。此时也是一样，从Finrod口中溢出的细碎呻吟让他兴奋，灼热的东西在唇舌之间迅速变得坚硬，他用空闲的手握着无法完全含入的根部套弄，刺激着囊袋，舌头卷过马眼带出粘腻的液体。手掌下面大腿的肌肉很快开始绷紧，止不住地发抖，年轻人的手摸到他的后脑，手指缠在他的头发里往下按。
但是他没有准备就这样让对方射出来，而是在唇间的东西开始轻微抽动时就停下，从对方手里挣脱，无视他发出的不满声音。然后他抬起身子抓住Finrod的双肩，在他来得及反应之前就把人整个翻过去，脸朝下压在床垫上。
“干什么……” Finrod不大喜欢这个发展，扭动着想挣脱，但被他覆在背上吻着肩背和后颈，很快就老实下来，身子也变得软绵绵的。“别急着射。”他含着对方的耳垂低声说，把前天听到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慢慢来。”
而这次他也确实没有着急，慢慢地润滑和扩张，到能够轻松探进几根手指的时候Finrod已经喘得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含糊地求他把更大的东西放进去，在被他捞起来摆成跪伏的姿势时也毫无意见。于是他握住对方的腰，开始试着进入，但是每次在顶进去一点点之后就停下来，甚至完全抽出，让穴口仿佛贪恋地包裹吸吮着龟头，发出类似亲吻的声音。
“你这是……”Finrod挣扎着侧过脸，不满地看他，“什么意思……”
“我怕你受不了。”
“你行不行—— 啊——”Finrod少有地想要出言讥刺，但立刻就因为被贯穿的感觉而变成了一声呻吟。“Curvo……不——太深了……” 他抓紧身下的床单，绷紧脊背像一张被拉开的弓。
Curufin揽住他的腰拉向自己，不让他有机会逃开。这次每一下都进得很深，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松软，他可以轻易地把自己整个送进去，再整个拿出来，每一次都带出对方破碎的呜咽。在抽插的同时他又用膝盖顶着对方的大腿内侧，逼他把双腿张得更开，接着狠狠地操弄了几下，就觉得身下的人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他停住动作往对方的小腹下面摸了一把，染上了一手的粘腻。
“不行的是谁？”他笑了笑，不怀好意地揉了揉脆弱的顶端，逼得怀里的躯体又是一阵痉挛，把剩下的一点存货也交代在他手上。“还没碰你前面……就射了？”
Finrod没有回答，仍然急促地低喘着。他退出来把人重新翻回正面，看到他眼角泛红，双眼里一片迷蒙的水色。他想如果再年轻几岁，恐怕看着这样的眼神就足够让他射一次了，但这时他忍了下来，只是捞起对方的腿示意他夹住自己的腰，准备从正面重新进入他。
“等一下……”Finrod呻吟般地开口，抓住他的手臂，“慢点……”
“慢一点……？”他反手扣住对方的手指压在床上，略为挺了挺腰，轻易挤进了那个顺服地张开的入口。“但是你的里面可不是这样表示啊，倒像是急不可耐地……要把我吃进去一样。”
金发的年轻人被他的话刺激得发抖，侧过头闭上眼睛，泪水在睫毛边缘凝结。他把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因为消瘦的缘故，隔着肌肉绷紧的线条还能感觉到他自己的形状，嵌在很深的地方。这样的触碰带来一种异样的满足感，让他意识到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仍像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渴望占有对方，从肉体到灵魂。那种冲动让他在里面继续变大、变硬，手上稍为用力，身下的躯体立刻被刺激得微微抽搐，精液混合着汗水，在腹肌结实的轮廓上抹开一片稠腻的水光。
“那就……快一点。”Finrod喘息着，声音低哑。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开始半挺起来，脚踝在他的后腰上缠紧，把他拉得更近。“操我……”
“不，”他说，“没有必要着急，我这么久没有操过你了，只想好好地再干你一次。”
他重新开始动作，略为抽出然后再度顶进去，没入深处。“我想干到你除了我的名字，什么都叫不出来。”他俯在Finrod耳边说，“想干到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我的东西在你里面，只想要它，即使已经被操到再没有什么可射，里面还是夹着不肯放开。这样你满意吗？”
Finrod仍然半闭着眼睛，紧紧扣着他的手指，指甲陷进了手背的皮肤。他的嘴唇颤抖，轻声说：
“是的……就这样。”
“这样什么？”
“像你说的……这样干我。”
于是Curufin干到他射了第二次，再度的高潮想必带着些许痛苦，他几乎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点点呜咽。Curufin停下动作，低头去吻他在高潮余韵里失神张开的嘴唇，然后把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来直接扯掉了套子，扔到一边，再重新进去。
“别这样……”Finrod发出微弱的抗议，挣扎了几下。但是动作没有多少力道，只能让他更加兴奋，用力顶入到深处，就抵在那里射了个干净。
他等到自己的喘息平复，又流连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来，看着浊白的精液从一时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那景象让他感到满足，像标记一块领地。
“为什么非得射在里面？”Finrod闷闷地问。
“你是我的，我想射在哪里就在哪里。”他说，用拇指刮起一些粘腻的体液。
“我不是——唔……”Finrod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把手指按在嘴唇上。他侧着头躲了躲，还是顺从地含了进去，舌头扫过指腹，吮吸着指尖。最后他舔掉了所有的液体，才放开他的手指，轻声说：
“不要说这样的话啊，Curvo，你要让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我了。”
“你是想听我说‘我爱你’吗？”
Finrod没有回答，重新偏过头去。他笑了笑，低头又吻了一下对方的眼角。
“我觉得你被干迷糊了，”他说，“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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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书桌旁边，看着Finrod从浴室出来，背对着他解下身上的浴巾开始穿衣服。深秋天黑得早，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他在渐渐降临的暮色里看着Finrod的背影，修长的腿、削瘦柔韧的腰和结实的脊背，连同上面所有的伤疤和吻痕，一点一点被衣物覆盖掉。等他转过身的时候，从外表已经看不出什么情欲留下的痕迹了，他看了Curufin一眼，朝他走过来。
“排查范围内还剩大概二十五个目标。”Curufin说，“我的机器人程序正在尝试用Lúthien的数字指纹向它们发起通话请求，但是其中很多还没有回应。”
Finrod低头去看屏幕，上面仍然是那个提里安城通信网络的背景，只是现在显示的换成了那些可疑的节点，一个个红色光点在深黑的背景上飘浮。“让我看一下。”他说。
Curufin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也没有理由阻止，只能给他让出位置。金发的年轻人敲了下键盘，调出他的命令行终端，迅速地操作着。
“你在做什么？”他问，“不要干扰算法运行，我们离正确结果已经很近了。”
“我们离正确结果一直很近。”Finrod轻声说，“只是你不想找到它。”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最后一步，像你说的，社会工程学。”Finrod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但是用Lúthien的身份去试探没有用，因为这一切的策划者不是她，幕后主使另有其人。用这个人的身份向Sauron发起通讯是必定可以成功的，因为他们一直在共同谋划这一切，尽管这个人事实上另有图谋。而这个人是谁，你应该清楚吧？”
“不。”Curufin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就不要再相互欺骗了，Curvo。”
Finrod敲下回车键，屏幕上的图像迅速开始变幻，那些光点此起彼伏地闪烁，然后又逐一暗了下去，只留下最后的一个。但是Curufin没有顾得上去看那个点的坐标，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屏幕上Finrod刚刚输入的命令上面，是他自己写的程序，一眼就能看出被改动的是什么地方。刚才Finrod修改了机器人程序发起通讯请求时使用的身份，把另一个数字指纹输了进去。
那是他自己的签名，Curufinwë Atarinkë。
“你一直在拖延时间，因为你不想让议事会找到Sauron。”Finrod说，“是你威胁Lúthien Tinúviel，逼迫她伪造自己的死亡，是你把Silmaril密文泄露给了Sauron。我说的对吗，Curvo？”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屏幕的亮光在Finrod背后闪烁，那个红色的点孤零零地悬在中央。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情景忽然让Curufin觉得十分可笑，他笑了起来，Finrod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停下。最后他收起笑意，轻声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tbc---
2016-04-24 v6
2023-8-16 v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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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6 出本版
*银翼杀手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