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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rod/Curufin】【现代AU pwp】Display



- 牙医!F/单亲爸爸!5的现代AU,梗是这个
- 谢谢北河老师的机器普雷梗!写得不好怪我
- 虽然没什么联系,不过是圣诞写的也算贺吧(?
- 最近又学习了一些车,玩得比较大
- 预警:总之玩很大


“放松,堂亲。”Finrod温和地说。

Curufin挣扎了一下,那些束缚手臂和大腿的皮带将他缠得更紧。这东西不是精神病院用来拘束病人的吗,难道这个患者和家长眼中温柔可靠的好医生会把不听话的小孩绑在诊疗椅上?这个变态、恶魔、杀人狂,谁能听着他的声音放松下来啊?

而他这些可疑指控的目标仍在诊室的角落里折腾着什么,正是日落时分,一束金黄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将他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投在墙上。大翅鲸仍在蔚蓝的墙纸里游弋,庭院里的天鹅不知去向,也许聪明地逃离了这个地方;Curufin周围只剩下那些他叫不出名字的医疗器械,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沉默地注视着他。动弹不得的状态让他被这些东西包围的时候更觉得脆弱,仿佛它们随时都能刺穿、切割或者侵入他赤裸的身体。

“你还在干什么?”他扬声问,“有什么把戏就快点儿给我看,我还要去Maitimo家接孩子呢。”

他听到轻轻的笑声,金发的医生穿过房间,走回他身侧:

“别急,你会喜欢的……好了,这不就看到了吗。”

伴着他的声音,Curufin面前的显示屏亮了起来。画面上的信息在大脑中成形的瞬间,他下意识地转开目光,开始用力挣扎:

“我操Findaráto你有什么毛病——”

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疼痛让他颤抖了一下,后穴也不由自主地缩紧,把插在里面的东西又吞进去了一点。他的堂亲开口时声音仍然柔和,扯住他头发那只手的力度却强硬而不容抗拒:

“不是想看吗?看吧。”

于是Curufin只能抬头,再次看向屏幕上的画面。削瘦的腰和被迫抬起的臀部,肌肉线条被细密的汗珠染上一层水光;白皙的皮肤上,形成鲜明对比的黑色皮带已经勒出几道血痕;而那个隐秘的入口被迫吞下了过于巨大的假阳具,已经被完全撑开,暴露在高清得过分的摄像头下,他甚至能看清穴口周围脆弱的黏膜,和一道道被抹平的褶皱。

一只手进入了画面,握住假阳具露出体外的部分,稍稍拉出一点。艳红的嫩肉随之外翻,像被暴力扯出壳外的蚌肉,还在本能地蠕动着抗拒。他喉间逸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

“你真美,Curvo。”Finrod俯在他耳边说,“感谢医疗器材的进步,让你也能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喜欢吗?”

Curufin吐出一句咒骂,一瞬间他无比后悔自己答应了这个邀请——不知道怎么开始和儿子的牙医上床已经够荒谬了,更别提和儿子的牙医还有血缘关系;而在发现他漂亮外表下隐藏的本性之后继续上床则更加荒谬。但那一切与现在的事情相比——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疼痛把他的思维拉回现实,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这一发现让他又呻吟了一声,微凉的手指移到他身前,套弄了几下。

“看来是喜欢的,你都硬得流水了。”

因为长期操作器械而长着薄茧的指节摩擦过龟头,Curufin本能地挺腰,往他的手里顶送,但那只手很快就移开了。假阳具也同时被抽了出去,显示屏上出现它湿漉漉的头部,黏腻的液体还在往下滴落,不知道是Finrod涂在上面的润滑剂还是他自己流的水。摄像头被拉得更近,照出穴口一张一翕地挽留的样子,甬道内侧的软肉像熟透的李子渗着汁水,仿佛在祈求着被更加激烈地操弄、使用。那景象让他忍不住扭动身躯,Finrod的手按住他后腰,让他无法动弹:

“不,你只能被我操射。现在后悔也晚了,既然已经身在这里,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只能承受。”

假阳具的头部顶了进来,慢慢碾过肠道,里面随之违背主人的意愿绞紧,仿佛在主动把那东西往里含,直到他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和上面纹路的形状。“我会进到这里,”恶魔的声音低语道,“穿过两道括约肌,进入直肠,刺激你的前列腺。然后插得更深,顶到骶曲尽头。我会让你觉得已经不能更深了——”

“不,啊,不要,再进一点。呜,太深了,那里,不行了,会死的,呜啊——”

“直到这里。”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股缝划过,指尖停留在尾椎骨上方。

Curufin几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快感像那东西一寸寸的侵入一样无法抗拒,逐渐涌入四肢百骸,在硕大的龟头顶上体内相应的位置时到达了顶点,性器抽动着吐出一股股液体,将垫在身下的塑料膜染得一片粘腻。

“啊,我会把它换掉,不会弄脏诊疗椅的。”Finrod的声音就像在对顾客保证“等下不会痛的”。

Curufin没有力气再去辱骂他,甚至没有力气在口腔镜举到面前的时候转开头去,只能看着镜子里那张在高潮中失神的脸,潮红的面颊和微张着喘息的双唇。小镜子伸进唇间,恶趣味地搅动了几下,才带着一缕唾液的细丝离开。

“我应该在前面再固定一个口腔摄像机,”Finrod作出结论,就像对病人宣告她没有蛀牙,“这样你还能看到被我操时自己的表情。”

“你的变态心理还没有满足吗?等等——”

“当然了。”察觉到他的意图,Finrod的全部体重随即压在他背上,凉滑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和后颈,让他打了个冷战。

“不,不可能,真的会死的……”

面前的屏幕上一根手指戳弄着假阳具与身体贴合的地方,指尖探了进去,寻找着空隙往里钻。

“成年男性的肛门可以并排塞入两只浣熊,你不会有事的。”Finrod安抚道。

“Findaráto我操你祖宗——啊,不要,住手——”

“也是你的祖宗。”Finrod温和地提醒,手指在本已扩张到极限的甬道里生生拓开更多空间,Curufin听到衣物的窸窣,撕开安全套包装的声音,然后另一根硬挺的东西就抵了上来。

即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酥软无力,Curufin的挣扎仍然前所未有地剧烈。即使在Finrod的体重和拘束带的双重作用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他仍然在被完全侵入之后才停下来,绝望地瞪着屏幕。Finrod贴心地调整了摄像机的角度,交叠的躯体间他能看到那个可怜的穴口,将两根东西都吞吃到了根部,此时它鼓胀得几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

“这不是很棒吗?”Finrod摸了摸他的头,像是鼓励。

“我杀了你——啊、太满了、不行、该死,我一定——”

“如果你没被我操死的话。”Finrod喘息着,里面裹得太紧,或许让他也不好受。他握住假阳具,开始和自己的节奏配合着抽插,一进一出让Curufin只觉得没有一刻不被填满,两根东西甚至在他的小腹顶出凸起的形状。他的手指死死抠着身下的椅垫,敏感点一次次被碾过的愉悦和痛苦混杂,很快让他再次到了高潮,但它们仍然没有停下来。射精的过程被强迫延长,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什么,只能一边吐出自己也听不清楚的哀求和诅咒,一边看着屏幕上自己被操干的样子,视野被快感和泪水模糊,渐渐落入一片黑暗。

他醒来的时候还在原来的地方,应该没过去多久,但束带已经被解开,身上也盖了一件衣服。头边的托盘上有几张纸片,他转头去看,一只手把它们举到他眼前。

“被干晕过去了哦Curvo。”Finrod愉快地说,“下次我应该提前把摄像头连上打印机,就可以实时出片了。”

Curufin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重新昏过去。

2023-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