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文站。


【Finrod/Curufin】【NC17】Icing on the cake



- 完全没有情节的pwp
- 现代AU,大概和这个这个是同一个AU
- 警告:涉及食物play,我觉得挺雷的


奶油要打发得恰到好处,多一分或少一分都不行;用上轻烟般细软的糖粉而不是粗砂糖,裹入适量空气让口感变得丝绒般顺滑,却不能打发过度导致油水分离。裱花工具组是必备的,将奶油装入裱花袋时动作要轻柔,以免奶油消泡。最后还需要一双稳定的手和一个冷静的头脑,才能做出漂亮的奶油蛋糕。

Finrod了解所有这些,同时也不大在乎。他知道Curufin会像以往一样做出完美的成品,也知道这成品最后会进入他的肚子——既然如此,跳过一些中间步骤也未尝不可。所以在Curufin专注于整理蛋糕胚的时候他溜到奶油盆旁边, 先是用指尖蘸起一点送进嘴里,然后用上了硅胶刮刀。

Curufin转过身的时候表情正如他的预料,“你在干什么?打发奶油不是这么吃的。”

“但这样就很好吃啊。”

“这样下去裱花就不够用了。”

“让它们在我的胃里相遇就行。”他舔掉指尖上的最后一点奶油,舌头刻意地打了个转,同时用无辜的眼神望向对面的恋人,“还是你要留给Tyelpë?”

Curufin的眼神闪了闪,开口时声音却仍是在陈述事实:“我不认为这东西能留到他回来,而且Tyelpë也不爱吃甜食。”

“一点没有遗传你的味蕾,他真是你亲生的?”

“你是在暗示我不行吗?”Curufin勾起嘴角,走到他身边往奶油盆里看了一眼。“真的不够了,你要怎么补偿?”

“从这里拿点儿?”他眯起眼睛,右手圈成一个下流的手势。

他听到一声冷笑,然后就被猛地推到了厨房中岛上,Curufin的体重把他压在桌沿,气息拂在他脸上,“看来你是故意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偏过头等待一个亲吻。

Curufin不浪费时间,他们相处得太久,对彼此的身体早已和对自己一样熟悉。一只手扯开家居服的扣子,另一只却从所剩不多的奶油盆里舀起一些,抹在他的胸腹。灼热的嘴唇从他的脖颈下移到锁骨,吮出一个足以让他感到疼痛的吻痕,然后柔软的舌头开始舔舐那些糖和乳脂的混合物。他垂下目光,看见奶油被抹开在皮肤表面,有些已经沾在了内裤边缘露出的浅色毛发上;鲜红的舌尖只从主人口中探出一点,像猫儿享用零食一样,不放过任何一滴。那景象让他在织物的包裹下变得更硬,他喘息着抚上Curufin的后脑,试着把他往下按。

“这么急?”Curufin含糊地笑起来,拉开他的内裤,让那东西扑地一下弹在他的脸颊上,“最近都没有过,我以为你沉迷工作,已经失去欲望了。”

“谁才是工作狂?那些教师—家长联合会的调查问卷又是谁填的?”

“别提那种扫兴的事情。”

“那就让我闭嘴——啊……”终于被含入唇间,湿热口腔包裹的感觉舒服得让他叹息。Curufin用那张嘴说的和做的总是表达出不同的态度,Finrod喜欢的正是这一点;他认真地舔过龟头和冠状沟,一次次吸吮到脸颊微微凹陷,甚至忍耐着咽反射允许Finrod捅到他的喉咙深处,几乎要插进食道。无法吞咽的唾液从他的唇角溢出,拉长成清亮的一丝。

“哦,Curvo……”他低声感叹道,“你就像我的玩具一样。”

被叫到名字的人噎了一下,无法控制地干呕,咽喉后面柔软的黏膜挤压得Finrod发出一声呻吟。他几乎就要抵着Curufin的喉咙高潮,把那些东西尽数射进他的胃里,但还是及时地扯住了他脑后的头发把他拉开,射在他的脸上。

高潮的余韵里他倚在桌沿上,脱力地大口喘着气,低头看向身下的人。窒息让Curufin的眼角有些发红,浊白的体液溅满了那张精致的脸,弄脏他的黑发,甚至沾染上他的睫毛,悬垂着微微颤动;他不禁想象Curufin的下属们如果看到这张脸此刻的样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他开口道:

“现在奶油够了吗?”

Curufin慢慢站起身,抹了把脸,然后露出捕食者般的笑容:

“还差得远呢。”

被扳着肩膀转过去并不算意外,他正要开口,Curufin却用力将他脸朝下按在桌上,让他一时间无法出声。后背被男人的体重压得死死的,Curufin勾着他的膝盖,逼迫他把一条腿抬到桌上,双腿分开露出股间隐秘的部位。

“就在……这里吗?”他勉强回头看着身后的人,“万一Tyelpë的夏令营提前结束怎么办?”

“我付了那么多钱,不是为了让这种事发生的。”

“果然父母都想摆脱——那是什么?”

探入穴口的指尖沾着什么,不是平常的水性润滑剂。他睁大眼睛,Curufin的笑容更加得意:

“不是很喜欢奶油吗?让你的这张嘴也吃个饱。”

“等等——喂——”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无法反抗对方的荒唐行径,Curufin把他又往桌子中间推了推,仅剩的一侧足尖几乎离开了地面,更加使不上力。转折发生得太快,他还来不及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后悔,灼热的异物已经顶了进来,将狭窄的甬道一点点撑开。

“Curvo……”他将手伸向身后,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在寻求温柔的触碰,却被抓住按在了背后。Curufin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顶到最深处便开始粗暴地抽插,他还没办法再次硬起来,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却找不到出口。

“不——不行了……啊……”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带上了一丝哭腔,变得像是哀求,但是这从来不会让Curufin产生慈悲,反而操得更狠。他只有本能地扭动着腰试图逃离,但又被拉回来钉在那根东西上,反而像是在主动套弄着操自己,半勃的性器只能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缓缓滴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吃够了吗?”Curufin问,用力咬了下他的耳垂,疼痛让他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里面吸得更紧。他听到耳畔的喘息变得粗重,Curufin不再像刚才那样,把他当作一样物件那样抽插,而是重重地顶上敏感点,他的尖叫和呜咽甚至还没逃离唇间,就被哽在喉咙里。还能动的一只手在桌面上胡乱摸索,却没能抓住什么,反而甬道绞得更加用力,像在把敏感点更彻底地送给对方。又是一次用力的顶弄,他仍然什么都没能射出来,却被快感裹挟着到了干性高潮,其它一切感觉也随之被淹没。

喘息渐渐平复的时候,他意识到Curufin已经把他放在沙发上,还摸了摸他的头发,但没有好心地给他穿上内裤,黏腻的东西仍然在一点点从穴口溢出来,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奶油。而黑发的男人已经回到厨房,在冰箱里翻找着。

“你在做什么?”他试图提高声音让对方听到,但嗓子完全哑了。

“如果你不再妨碍我了,”Curufin头也不抬地答道,“我会重新打发一些奶油。”

2023-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