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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rod/Curufin】【NC17】The Demonstration

- 只是一个一如既往(?)的腿肉,逻辑什么的请不要在意

- 人类学家牙口的梗

- 轻微的窒息play,雷请慎



“我在读你关于Atani的笔记,有些地方相当有趣。”

Curufin半靠在软榻上换了个姿势,看着Finrod侧面的轮廓。金发的精灵朝他转过脸,像一贯的那样显得饶有兴趣。“比如?”

“第二部分第三节,黑暗人类的信仰、仪式和祭典。”他翻动着手里的纸卷,读了出来,“......有证据表明在Ered Luin以东的人类族群中,至今仍保存着以人牲代神王为祭的习俗。每当一个任期结束,或在异常天兆出现之时,将从死囚、奴隶或其他下层阶级中选出一名牺牲者……”

他没有再读下去,抬起眼睛打量着Finrod,而后者同样在注视他。“是什么让你对这一段感到特别的兴趣……堂亲?”他评论。

Curufin耸肩,“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好奇,为什么虔诚的、温和的Ingoldo,却会对这种残酷而且亵渎的仪式有这样的关注?”

他等着对方的反应,但是Finrod看上去并未受到冒犯,而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自然是有理由的。或许你也知道,我曾经从Bëor家族的女智者口中听闻关于Edain祖先起源和迁徙的传说,对于她们语焉不详的、关于人类第一次堕落的神话尤其感兴趣。*而且如果你看过完整的论述,假若我叙述的笨拙繁琐幸运地没有使你厌烦——应该会发现这种看似蒙昧的习俗后面有着更为完整的逻辑与动机。”

“看来是其中意旨过于精微,我难以领会了。”Curufin也回以一个微笑,没有掩饰唇角一抹挑衅的意味。“或许你会愿意加以阐发?”

“当然。”Finrod仍然笑着,微微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面,眼神里有什么一闪而过,Curufin认了出来,呼吸为此略微一窒。“我可以用……其它更直观的方法来讲解,如果你愿意。”

“不胜荣幸。”

Finrod从桌前起身,外袍繁复的衣摆拂过地面。他在Curufin身边坐下,把他拉起来坐直身子,像是随意地握起他的一只手,拨弄着指尖。“那么首先…… 假设我是一个部族的王。”

“这看上去不是一个假设。”

“那么对持这种信仰的人民而言,”Finrod继续道,没有理会,“我的权力和地位得于自然的神圣力量,同时也要受到这种力量的制约和裁决。”

“他们对于神圣力量的信仰大概是基于某种误解?”

“当然。但要记得后来者们从未见过蒙福之地与日月之前的光辉,对他们来说西方诸神不过是一些模糊的幻影,连名讳也不为他们所知。对从未脱离黑暗罗网中的部族来说甚至只有黑暗的大敌,才是唯一的神力来源。**”

“于是?”

“于是如果战争失利或是土地荒芜,我便会怀疑自己犯了过错,招致神明的不悦;这时就会选出一名牺牲者,代我承担所有的罪孽。假设你就是这个幸运、或是不幸的人……”

“若是要代你承担所有的罪孽,我倒是怕自己会力有不逮呢。”

“你对我是也有什么误解?”Finrod朝他眨了眨眼睛。“……那么接下来,人们会给你披戴上代表神王的象征物。”

“这该如何解释?”

“为了伪冒这个身份,以求欺瞒残酷的神明。”

他考虑了一下,把Nauglamír解了下来。项链环过Curufin颈间的时候带着体温,与繁复的结构相比它轻得不可思议,宝石无数切面反射着不同色调的光,即使在看过这么多次之后仍然让他一时目眩。Finrod倾身环住他的后颈、按紧卡扣的时候,那些宝石的光也落在他的眼睛里。

他们的距离已经太近,所以当Finrod的双唇落在他唇上时他完全没有惊讶。那个吻相当柔和,不像他们常有的那样带着犬齿的触感和血腥味,但是金发精灵的手也同时往下移,去解他领口的系扣。“这么快?”他含糊地笑起来。

“还不够,”Finrod应道。他把黑色和银色的外衣从Curufin身上拨开,然后起身解开自己领口的系带,用一个相当流畅的动作扯掉了外袍,罩在他肩头。那些白色镶金的衣料滑过他的肩膀,带着微微的凉意。“应该做得更像一些。”

但这并不像是他真正的关注点,他的手掌接着抚过Curufin胸前,从里衣的领口探进去,指腹按住他的一侧乳尖,不轻不重地搓揉起来,另一只手则接着往下移,去解他的腰带和长裤。细微的钝痛很快变成酥麻的快感,从挺立的乳尖蔓延到下腹,他略吸了一口气,试着控制声调。“这又是…… 表示什么?”

“在王的身份之外,你也会得到相应的地位和……权力。”金发的精灵声音压得更低,带上了一丝情欲的暧昧气息。“在短暂的几天内你会得到宫殿、车辇、随侍和美丽的女子,即便是原本的国王也要像下仆一样屈从于你……”

他退了一步,撩起衣角,单膝半跪下来。那个动作让Curufin只觉喉头一紧,呼吸不自主地加快了几分。金发的精灵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颊,像是毕恭毕敬的样子,但是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沿着大腿内侧一寸寸地滑过去。“……或者,取悦于你。”

他把散落的金发撩起来别在耳后,发梢垂落在对方双腿裸露的肌肤上,随即变成了嘴唇和温热舌尖的触感。Curufin闭上眼睛,把手掌放在他的后脑上。

接近释放的时候他向后仰起头,手指紧紧缠在对方的发丝里,随后又脱力地松开。Finrod在最后一刻退开,让他把体液溅在小腹和垫在身下的外袍上,只有一点沾在自己唇角,然后再度靠上来吻他。在喘息的间隙里他从对方唇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带着一丝腥味。

“然而,在短暂的欢愉过后——”

“我倒是宁愿……就到此为止了?”他有些懒慢地笑了笑,伸手抚过对方的脊背。

“但是很可惜,接下来的才是关键。”Finrod也朝他笑着,用膝盖抵住了他一侧的腿。手指抹过他的下腹,沾上粘腻的体液,往身下的入口探去。高潮过后的躯体仍在微微颤抖,几乎主动地容纳了异物的侵入,把他的指尖往里含。

“因为整个仪式实践的意义,正是由这名牺牲者代替神王,受到相应的…… 惩罚。你有没有读到关于处死人牲方式的论述?”

他摇了摇头,想要开口,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手指在体内滑动,指腹刮蹭着敏感的部位,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躯,脚趾也蜷了起来。“具体的实践有很多种,”Finrod继续,“但是可以归结为有限的几个类型,比如——”

侵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搅动时带起粘稠的水声。那种浅尝辄止的感觉让他开始有些不耐,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Finrod微微一怔,低头看了他一眼,挑起一侧眉毛。“这么着急?还没讲完呢。”

下一刻他只觉得对方的手指抽离出去,随即双腿被用力分开,推到接近胸口,灼热的东西抵在暴露出来的入口,开始慢慢往里推。那个过程漫长得痛苦,他完全可以感觉到身体如何被逐渐侵入,紧窄的内壁推拒着异物,但仍然被一点点撑开,直到完全将对方含进去。他用肘部支撑着自己,尽力控制沉重的呼吸。“比如——什么?”

“在能够查考的记录里,大致是火焚、斩刑、鞭笞或是绞杀。”金发的精灵用力呼吸了一下,声音同样因为强自压抑而变得低哑,把那些不吉的名词说得也像带了种暧昧撩拨的感觉。“其中绞杀又是最常用的方式,因为王族的血被认为同样拥有神圣的力量,不能随意溅洒……”

他的手指缠在了Nauglamír里。Curufin微微一惊,想去拉他的手腕,但是对方的指节已经在项链上绕了几圈,勾住勒紧在他的喉结下面。“除此之外……还有另两种象征意义,但是就不说了吧。”

他没办法回应,手指抽紧时纤细的金链即刻勒进咽喉柔软的皮肤,缺氧让视野迅速变得暗淡,身体所有的感觉却都像是朝被侵入的地方集中过去。第一下的顶送就让他整个人颤栗起来,抽离的时候狭窄的甬道也像是要将对方留住,带着一丝吸吮般的水声。

他听到对方低促的呻吟,那双灰色的眼睛也闪烁了一下,随即金发精灵的手指勒得更紧,开始用力地抽插。他的腰腹和脊背都在强烈的冲击里绷紧,又在被刺激到敏感的位置时瘫软下去,手指无力地跌落,抓住了身下光滑的丝绸,体液和汗水也同时将那些衣料染湿,变得冰凉一片。窒息的感觉让快感变得更为强烈,但是他甚至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一丝呻吟也变得嘶哑,带着低低的呜咽。Finrod低头亲吻他的脖颈,用舌尖舔舐着金属链条咬进皮肉里的地方。

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他在一瞬间几乎失去了意识,眼前只有一片破碎的闪光和黑暗。视野逐渐清明起来的时候Finrod已经松开了手,伏在他身上轻微地喘息,然后慢慢退了出来,让粘腻的体液沿着躯体结合的部位往下滑落。

“这回……讲完了?”他苦笑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这时是完全哑掉了。Finrod点了点头,也不急着去清理,在他身边蜷起身子。然后他把那条项链解下来,松松地绕在手腕上,用指尖抚过Curufin喉咙上红肿的痕迹。“如何,可还算有趣?”

“当然。”他换了个姿势,“很能……增长见识。”

“我还知道不少这样的案例,可以再讲给你听。”

“乐意之至,不过还是……改日再说吧。”


—fin---

*/**:HoME 10, Tale of Adanel
*** 所述的理论和案例基本依据J.G.Frazer的《金枝:巫术与宗教之研究》,向前辈的在天之灵致歉……

2015-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