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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rod/Curufin】【原作背景吸血鬼AU】【NC17】Bloodsports



- 莫名其妙的吸血鬼AU, Quest for the silmaril之后变成了吸血鬼的Finrod从Doriath的废墟里捡起了Curufin,并带回N国废墟



天色暗了下来,Doriath宫室的废墟变得更加冰冷,血雾模糊的视线里一片死寂。Curufin倚着一道半坍毁的矮墙,默然凝视被鲜血和泥泞染得狼藉的雪地。Celegorm已经和Dior一样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否还活着。至于他自己,腹部的贯穿伤是致命的,他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的断剑躺在身边,他想真是可笑,这双手最后一次握剑却是这样的结局。

那个身影接近的时候他没有听到声音,对方的脚步也没有在雪地上留下痕迹。精灵俯身看着他,欲雪的天色给他的金发镀上了一层微暗的光。在Curufin眼中那双眼睛不再是清澈的灰色了,而是一样的殷红如血。他低头微笑的时候,唇边露出了细小的犬牙。

"哦Findaráto,"他眯起眼睛,"多么令人愉快的重逢。是你来引我的灵魂前去那极西的殿堂么?这是否让你满足?"

"不,"金发精灵轻轻摇头,"这不让我得到任何满足。看着我们的失败,你的誓言,我的誓言。看着你们的手再度染上我族人的血。我没有什么能做,只能让你的灵魂如我一般......"

Curufin觉得若是以幻象而言,托向他后脑的手显得太过真实了。另一只手拨开了散落的黑发,抚过他的脸颊,轻柔地滑向颈间。带着凉意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咽喉,随后印上来的是同样冰冷的嘴唇,像一个睽违已久的亲吻。他的声音极低,如同叹息,

"......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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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ufin想要推开他。伤重躯体里残留的本能在警告他危险,比利剑穿透他身躯的时候更甚。但是金发精灵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前臂把他的双手一并压在墙上,同时捡起了身旁的断剑。突如其来的剧痛碾过身躯,让他喊出声来,半截残锋轻易穿透他的手掌,钉进了墙壁。

“你在做什么......”他喘息着,“Findaráto......”

“或许这能让你明白,”看向他的眼神仍然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怜悯。“我经受过的痛苦。伤痕累累,孤立无援。”

因疼痛而痉挛的手指被握住了,金发精灵靠了过来,像是亲吻他的手心一样,舔舐着沿他的手掌向下流的血液。“被黑暗侵袭,直到自己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他没办法恰当地回答,疼痛和失血几乎剥夺了思考的能力。那双手开始沿着他的躯干下移,轻易地扯开了他的外衣,同时翻开了和布料粘结在一起的伤口,暴露出模糊的血肉。金发精灵的手指像犁耙一样从中划过,在皮肤上带出抽象的红色线条,又用舌尖一寸一寸地舔去。

在曾经从这个人身上得到的之中,Curufin并没有想过会包括这些。那是毫无余地的索取、占有和掠夺,已经不剩下任何温柔缱绻的成分了。他几乎没有得到准备,强硬的侵入多半是撕裂了他,相比之下身上其它各处的疼痛甚至都再算不上什么。但是他已经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剩下,金发精灵的犬齿抵着他的上唇,冰凉的舌头与他的相纠缠,在上颚留下铁锈的气味。一侧的腿被屈起来推到靠近胸口,伤口随着每一次的进入裂得更深,黏腻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慢慢滑落。然而他的身体仍然在对刺激作出反应,在修长冰冷的手指掌握中变得坚硬。他不知道濒临死亡的身体仍然对情欲有这样的敏感,当他呻吟出声的时候,也无法分辨是出于痛楚还是快意。

身体内侧的冲撞持续着将他推向顶点,而在他仰头绷紧下颌线条的时候,那对犬牙终于陷进他的脖颈,带着干渴旅人一般的迫切。他听见吮吸和吞咽的声音,自己的血从对方唇角渗了出来,同时却有一种奇异的热度流进了他的血管。当最后一次冲击淹没其它所有知觉时,只有那份热度仍然包覆他的心脏和神经,支持着逐渐变冷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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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空间里萦绕着血、体液和灰尘的气味。事实上那黑暗更像是对过去感觉的一种记忆了,他的视觉已经变得比Eldar原有的还要敏锐,能够在全然无光的环境中视物。身体的其它方面也一样,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流动,伤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愈合,组织缠绕生长,被新的光滑皮肤覆盖。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来自大敌的某种妖术,他猜测,在这些日子里来自黑塔楼的创造力从不显得匮乏。但是他不愿意相信Finrod,或是取了他故人外表的那个东西,是与它们同种的造物。在他的想象中黑暗的创造不应该那么美、那么优雅冷漠。

他听见上方传来响动,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石阶高处。他朝那个方向移了移,身上缠绕的锁链发出了声响。

金发精灵走近的时候衣袂扬起尘土,露出了掩在下面的白骨。它们属于在Nargothrond经历的最后一场战役中死去的所有种族:精灵、人类、矮人和半兽人,血肉早已销蚀殆尽,剩下骨骸与珠宝、以及龙鳞混杂在一起。Glaurung聚敛的全部宝藏,除了一样之外,仍然堆积在这里,但是已经没有谁还关心它们了。

那个身影走到近前,在他身边半跪下来。"你还要这样关着我多久?"他问,并没有期望得到答案。一只手沉默地扳住肩头,翻转他的身躯,另一些手指开始检视他脊背的线条。对他而言它们已经不再冰冷,吮吸他耳尖的嘴唇也一样。

舌尖滑过耳廓内侧,带起湿润的痕痒,像以往一样把电击般的感觉直接传递到他的脊椎。随后扣在右侧脚踝上的锁链被扯动,绕在了什么地方,当他的左腿被屈成半跪的姿势时,就有效地把他的双腿分开到极限。他的股间还留着上一次的痕迹,双手同样被精致的链铐束缚,无法触碰到自己。而拘禁者用残余的体液作了简单的涂抹,试探地蹭了几下后,便从后面揽着他的腰作为固定,借着体重直接侵入、顶到最深处。这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样伤害他,但仍然带来极端的不适。一开始他可以控制呼吸不发出声音,但是在异物感中混杂了对于敏感区域的连续几下撞击之后,便无法再压抑喘息。

“Findaráto......”他勉强回头看向身后。从那双红色的眼睛里读不出任何回应,除了一根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描摹他的唇线,探入他口中,而下身的抽送却变得愈加粗重。他听到自己喉咙深处的哀鸣,本能地想要挣脱却无法动弹,只能在每一次越积越高的、夹杂着痛苦的愉悦中沉浮,唾液从嘴角溢出,坠成透明的细丝。他想自己一定是已经丧失了理智,或是还陷在一场梦中,在这不见天日的地底,沉默的、例行公事一般的性爱,拘束和压抑,以及……

对方的另一只手伸向身前,手掌包覆着前端,简单地拨弄了几下。已经接近极限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几乎立刻就射了出来,一切残余的理智都消融在淹没一切的快感里。而躯体在高潮的余韵中绷紧,占有他的生物最后抽送了几次,抵在最深处释放出来。

随即发丝的触感落在他肩上,纤细的手腕凑到唇边,可以看到白皙皮肤下面青色的静脉。

“咬我。”他耳边的声音说。

他无言地服从,张开双唇露出犬牙,切进了柔软的皮肤。殷红的液体流进口中,温暖、稠腻而甜美。当他的囚禁者抽离起身,默然离开,再度将他独自留在黑暗与锁链中时,只剩下那热度在他的身体里持续燃烧,像是无尽长冬里的最后一点火光。

2014-8-26
2014-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