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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5】【Finrod/Curufin】【NC17】When the magic goes w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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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是不知不觉中发生的。一开始巡逻队的成员只是抱怨口渴和疲累;这对埃尔达精灵而言不太正常,但在这迷雾与暗影笼罩的森林,那位迈雅的力量与黑暗大敌的意志此消彼长的边界,许多人都会产生这样的反应。直到几个小时后,一位年轻的辛达精灵脚下发软,跌倒在地,Curufin才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扶他靠着树根坐下,Curufin碰到了他裸露的皮肤,所触之处热得烫手。

“怎么了?”他问,在对方面前蹲下。

年轻的精灵看着他,目光似乎有些失焦:“感觉……怪怪的。”

“说清楚。”

“身体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

Curufin叹了口气,站起身,却踉跄了一下。腹腔深处似乎有什么在搅动,让他恶心欲呕。从Amon Rudh吹下来的寒风刮过他的脸,他打了个寒战,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在发烧。

“殿下,”Rýnil走近他,神色担忧,“大家似乎都不舒服,不如今晚在此扎营?”

Curufin无言地点头,示意她去指挥众人。

即使吃下了几口兰巴斯,配上纳国斯隆德酿造的葡萄酒,不适仍然没有消退。这东西还是比不上希姆拉德的烈酒,入口如刀子,没什么味道,却让人什么不舒服都忘了——

他这样想着,挪动了一下身子,觉得内裤贴身的地方有些湿黏,冰凉得让人不快。那不是平常会沾湿的部位,而且他确定这三天来都没有让它变湿的理由。他皱着眉扫视周围,确定没有别人在看,才把手伸下去,隔着衣料触到的地方柔软得有些不正常。

然后他赶紧缩回手,因为Rýnil又朝他来了,她走路的姿势似乎不大自然。

“殿下,”她开口的时候声音也同样不自然,“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

“直接说,你知道我最讨厌有人问‘能不能问个问题’”。

“我知道,抱歉……我想问,由伊露维塔创造的埃尔达精灵总是灵肉吻合的,是么?”

“当然,为什么问这个?你也烧坏脑子了吗?”

“对不起,殿下,请听我说——而每个埃尔达精灵的fëa总属于男性或女性之一,对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卫队长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了,似乎在回避视线接触,“在fëa没有改变的情况下,精灵有没有可能长出……属于异性的……器官?”

Curufin不得不用上当他发现Amrod还在船上那一刻的自制力,才没有让一声不可名状的叫喊逃出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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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睡下以后他避开哨兵,朝反方向的树林深处走去。当务之急是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荒唐得像一场梦,但他们不可能这样子返回纳国斯隆德。这是黑暗大敌新的妖术吗?贸然回去会不会把诅咒传播给他人?而假如Felagund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甩了甩头驱赶这个想法,总觉得对方的反应不会是他喜欢的那种。

他在一片林间空地停步,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树影间落下的苍白月光像无主的魂魄一般冰凉,显得周遭阴气森森,他借着月光解开衣带,犹豫了片刻,接着除下衣物,分开双腿。

那个新生的器官隐藏在垂落的阴茎和囊袋后面,原本会阴的光滑皮肤所在的地方,他强忍着不适拨开阴茎,低头看着微光照亮那里粉红色的柔软褶皱。触碰它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这具与自己朝夕相处的hröa突然变成了别人,而他正窥探那人最深的隐秘。他用指尖轻触蚌肉般的小阴唇,然后用两根手指将它们分开,里面的软肉被少许体液沾湿,在月光下微微闪亮。仿佛被某种魔力攫取,他将另一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伸了进去,这比插入后穴容易得多,黏稠的液体起了润滑的作用,而那个穴口似乎主动吮吸着手指,陌生的快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过于专注让他忽略了环境的变化,直到一根柔软的东西卷在他腰间时才惊觉。他本能地惊跳起身,却被另一根东西绊住了腿,立刻重新摔倒在地。他的手摸向腰间的匕首;柔软的藤蔓缠绕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借着月光他看清了那东西,似乎是某种植物的触须,粗糙的表皮上有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凸起。

“你是什么鬼东西?”

没有人回答,他朝树林深处看去,但即使以埃尓达精灵的目力也无法看清这些触须的根部,被挡在了古树虬结的枝干后面。而它们还在拖拽着他,越过林间空地。

他用力挣扎,似乎起了些作用,那些藤蔓停了下来;但它们没有松开,与此相反,更多的触须缠绕在他的手腕、脚踝和胸腹处,然后他忽然被举了起来。

“放开我——”悬空的感觉让他更加惊惧,徒劳地想让双脚踩上地面,但腰间的藤蔓有手腕粗细,其实将他支撑得很稳。他的双腿被分开抬高,这才意识到自己上身的衣物仍然整齐,只有下半身赤裸,而触须抚上他的大腿根,轻柔得几乎像是爱抚。

这是怎么回事?他模糊地想难道这也是噩梦的一部分,身体却无法反抗,藤蔓似乎在触到的地方分泌了些许黏液,像某种软体动物爬过的痕迹,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根触须沿着他的腹股沟游向内侧,然后毫无预兆地插进了新生的雌穴。

从未被插入过的地方初次体会这样的感觉,仿佛一根冰凉的手指钻入、窥探着他的身体,触须的动作并不快,一点点地探索着里面的形状,那种完全陌生的体验让他在快感中又充满恐惧。他能感觉到阴道内侧的每一寸褶皱都被触碰着,被藤蔓表面的凸起碾磨,让他舒服得蜷起足趾。接着触须的尖端发现了一处粗糙的地方,在那里停顿了片刻,然后忽然用力顶了上去。

“啊啊、那里——”突然的快感让他向后仰起头,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窜向全身。触须退出去些许,然后开始抽插,每一次都用力地顶弄那个地方。他想起后穴的敏感点被刺激的感觉,却不尽然相同,仿佛全身的热量都汇集在小腹,然后涌向那一点。乳头早已自己挺立起来,一些纤细的触须攀上他胸口,缠绕着它们开始玩弄,更粗的触须却像动物的嘴一样张开,含住它们开始吮吸。他模模糊糊地想到,若是他的下属循着声音找过来会看到什么——一股热流忽然从雌穴深处涌出,阴道在强烈的快感中痉挛着,含着抽动的触须绞紧。他的眼角渗出了泪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雌穴被抽插而高潮,似乎还潮吹了。

触须在他体内搅动着,没有让一滴液体流出便吮吸殆尽,它们似乎对精灵的体液非常感兴趣。

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酥软无力,触须离开了,正当他以为这荒唐的一切终于结束时,更粗的一根却伸了过来,顶端一张一翕,让他想起某种鱼类的口器。柔软滑润的阴道轻易接纳了更粗大的异物,被填满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违背意志地迎合,把腿张得更开。触须碾过敏感点,顶入比方才更深的地方,顺着阴道弯曲的角度蠕动进去,然后他感觉到最深处的某个东西被含住了。

“不、不可以、那是——”子宫颈?被快感侵占的意识难以思考他是不是也长出了那个器官,而在口器般的顶端开始吮吸时,他什么都没法去想了。体液甫一涌出就被吮吸干净,那东西比最灵活的舌头进得还要深,还要柔软,包裹着整个宫颈。一次用力的吮吸,他只来得及抽搐几下,就开始了无法抗拒的高潮,除了呻吟和呜咽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藤蔓托举起他的下半身,比他的头位置更高,透过模糊的泪水他只能看到自己赤裸的双腿和一片狼藉的胯间,皮肤覆盖着黏液,在月光下微微闪亮。

高潮的余韵尚未退去,他却意识到触须仍然在顶弄他的宫颈,那里有一个比隐秘的雌穴更为隐秘,比身体最深处更深的入口。

“不要、啊、不可能,真的会死的……”尽管身体酥软无力,他还是尽可能地挣扎起来,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全身冰凉。

像是安抚般地,又一根触须伸了过来,温柔地卷住早已挺立的阴茎,然后用口器将它含住。那个地方原先因为雌穴的快感而根本没有得到他的注意,此时却迅速地变得更为肿胀、充血,触须在吮吸的同时撸动着根部,爱抚囊袋,几乎将整个男性器官都包裹住了,构成一幅颇为怪异的景象。但他完全无暇去想,身体内外被同时夹击,快感迅速强烈到灭顶,将他整个人吞没——射出的精液像雌穴里分泌的体液一样,即刻被吮吸得一干二净,而体内的东西终于抓住这个机会,将一根细细的触须强行顶进了子宫口。

如果不是被触手绑缚着四肢,他会整个人蜷缩起来。泪水染满了脸颊,即使是面对Balrog的火鞭也没有让他像此刻一般惊惧,从未想象过的地方被进入,让他觉得整个身体的控制权都已被夺走,仿佛被蛛丝缠紧的一只飞虫,彻底沦为任人摆布的玩物。更让他害怕的是自己竟然没有觉得痛苦——不知道是雌性器官的快感过于强烈,还是那些植物分泌的黏液有催情的作用,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扭着腰,仿佛在邀请它们接着操自己的子宫。

触手抚上了他的脸,温柔地吸去泪水,然后伸进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同时在他体内开始动作。

“不行了……救救我……Maitimo……Tyelko……”他失神地呢喃,含糊地叫出兄弟们的名字,身体却迎合着作出更加淫荡的姿态。又一根触须顶进了后穴,早已驯服于情欲的躯体不需要扩张,毫无抗拒地让它在体内膨胀,顶弄着敏感点。身体的每一个孔隙都被填满,被同时抽插着,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涌出一股股液体。他知道自己会被就此榨干,被玩弄到再也射不出什么之后丢弃,像扔掉一只干瘪的昆虫——

异样的充盈感涌入子宫,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腹渐渐凸起。而一枚枚卵形的东西正从触须的表皮下滑过,顶起浑圆的形状,逐一进入他的身体,让他明白那远不是最糟的结局。

昏过去前的一刻他听到远处传来歌声,带着力量的歌声,像清洌而强大的海涛。缠绕在身上的触须似乎松开了一些,然后他落在地上,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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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朦胧的黑暗中,那个浅色的身影似乎微微闪着光。

“救救我……”他不顾疼痛的身体,挣扎着抓住了对方,“Tyelko,不要让它们把我——拿出来——”

“别着急,Curvo。”人影发出一声似乎无奈的轻笑,拥住了他,“Tyelko不在这儿,但我也会保护你的。”

“……”

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Curufin挣开他的手,转过身去:“Felagund.”

“真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但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所以这也不全是坏事吧?”

Curufin诅咒了一些Finrod与他不共有的女性亲属,她们都不是诺多。他试图用衣料遮掩赤裸的下半身,但它们被扯得破碎,甚至连隆起的腹部也无法遮盖。Finrod把自己的斗篷披在他身上。

“你不是在多瑞亚斯省亲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沉闷地问。

“正是因为探亲,所以从这里路过啊。”

Finrod应该知道这个答案并不让他满意,但也没有进一步解释。他把身子探过Curufin肩头,手抚上他的小腹:“真是不可思议,就算在最狂野的梦里,我也没有想象过会看见你这幅模样呢。”

“就算是死我也会把它们弄出来。”

“倒也不用那么暴力,我会帮你的。”

“你有办法?”

“当然,但是要赶快,一旦它们发芽着床,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那想象让Curufin感到一阵恶寒,他转过身面对着Finrod:“你要怎么做?”

“躺下。”

他垫着Finrod的斗篷躺在枝叶覆盖的地上,金发的精灵跪在他双腿之间。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仿佛对方是一个助产士——这么说或许也没错。Finrod低头看着他,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着迷般地看着他腿间的器官。

“如果你做不来就直接杀了我,别看了。”

“当然,当然,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

金发的精灵把一只手按在浑圆的腹部,开始轻声吟唱,那旋律和他昏迷前听到的有些相似,也不尽相同。随着他的声音,Curufin能感觉到身体里面的东西在不安地涌动。

“Huan上次洗澡是什么时候?”Finrod忽然问。

“啊?——啊啊啊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Finrod忽然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雌穴,那个地方早已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几乎让他不由自主地弹起身。手指与柔软的触须不同,骨节分明,更加有力——指尖触到了宫颈口,他惊惧地以为要像那些植物一样顶入那个地方,但它们随即就抽了出来,而诡异的感觉也随着从体内涌出,像一尾冰凉的鱼往外游。

“这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Finrod的手指抽出时夹着细小而柔软的卵,举到面前观察着,那东西湿黏的表面反射着月光,让Curufin感到一阵恶心。

“别看了。”他重重地躺回地上,强迫自己说,“继续吧。”

最后一枚卵排出的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Finrod俯在他上方,朝他微笑着,那些污秽的东西似乎没有沾染到他。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无力地问。

“啊……”金发的精灵眼神闪了闪,似乎第一次有些愧色,“这么说吧,因为黑暗大敌的势力不断南下,那位王后在构思新的魔法,让环带的防守更加坚固……我做客的时候,也和Artanis一起,协助她进行了一些实验。也许有些实验出了问题,但离开环带就会消失了。”

Curufin停止咒骂的时候,觉得彻底耗尽了力气,只能再次下决心一定要杀了他。然后一个问题爬进脑海,让他实在无法压抑好奇:

“那么,你也经历了类似的……变化吗?”

纳国斯隆德的王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眨眨眼睛,笑了起来。他拉过Curufin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衣带:

“想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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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