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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rufin/Finrod/Celebrimbor】【Annatar/Celebrimbor】【NC17】Perception



CP: Curufin/Finrod/Celebrimbor, Annatar/Celebrimbor
Summary: Curufin 总是能看出 Celebrimbor 想要什么(或至少他这样认为)。
Rating: E
Warning:
- 真·3p,真·贵乱,具体来说是【】指导【】搞【】(请自行解码),很雷请慎
- Rough play
- 结尾强行集齐(伪)5F 牌安
Note:一个旧梗,前半和后半段隔了 2 年时间所以画风有点失调……。

“你有两个选择,我的儿子。”他站在门口的时候看到 Curufin 把下颌搁在金发精灵肩上,朝他笑了笑,烛光流过他眼底像是一闪而过的火花。“忘掉你看到的一切,假装我今晚没有让你来到这里;或者…… 过来。”

然而这不是个公平的选择,Celebrimbor 知道其一将会是个错误——比他犯过的任何一个更为愚蠢而不可挽回,而另一个将会令他后悔。他可以看到自己的选择,尽管不是出于理智;而他的父亲,他知道,甚至比他看得更清楚。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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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想刻意回避什么时,城市反而显得狭窄起来。Nargothrond 幽深曲折的千百条走廊和栈道也没能有效地削减他看见 Curufin 和 Finrod 在一起的概率,这在他们来到 Nargothrond 之后不久就仿佛成了一种常态,擦肩而过时总能听见他们交换的只言片语,半真半假的笑意里藏着机锋。Celegorm 对此嗤之以鼻,“只有 Curvo 会有兴趣陪那些 Arafinwean 外交家们浪费光阴,”他说。

Celebrimbor 事实上也认同这一点。他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人会像那样跟 Finrod 交谈。他父亲和祖父都早婚,这个第三家族的堂伯并没有比他年长太多,但是在他看来 Finrod 像是经历过了比他更多的事情,那种温文姿态里藏着的东西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那会是让 Curufin 感兴趣的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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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人之道与铸造的技艺有许多相似。”早年他的父亲这样告诉他,语调里带着特有的漫不经心,“观察,分析,然后抽取。只要看得够久,没有什么能逃过你的双眼。”

但是 Celebrimbor 对此并没有像父亲那样的兴趣。他人的心与自己有什么相干,了解那些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每个人都知道 Fëanor 的长孙像他本人一样沉迷于工艺和知识,无论是都谁都愿意凭此结交,并且一视同仁。

“如果你这样想也没关系。”Curufin 对此评论道,“你继承了 Curufinwë 们的眼睛,当适合的时刻来临,一切自然能呈现在你眼前。”

——无论是不是他想看到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同时想到这或许正是父亲当时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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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Finrod 把挽起的衣袖又放了下来,盖住手腕上的痕迹,“不用在意。”

他转过头笑了笑,炉焰映着金发微微闪烁。穿着工作服的时候没有首饰遮挡,Celebrimbor 从对方解开的领口里看到了白皙的皮肤,以及其上的淤青和紫红,像是吮吸和啮咬留下的痕迹。这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他提醒自己,你只是这座城市的过客,他的一切和你无关,即使伴着这想法涌起的苦涩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这座城市的主人有权利接受任何人。

即使是 Curu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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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弱点。”Curufin 曾说,“他们依赖的东西,他们引以为豪的东西,他们向往、渴求、在其中寄托一切的事物—— 一旦抓住了这一点,你就抓住了牵动一切的那根线,控制这个人就变得像拨动琴弦一般容易。”

那时候 Curufin 总能在他开口之前猜到他想说的一切,无论他想表达什么,疑问,异议或是请求。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和常规,直到在贝尔兰的四百年里,见过了背叛和杀戮,日光下许多事物的生长和衰亡,他才渐渐觉得自己不再是亦步亦趋地跟在父亲身后。站在 Nargothrond 地下厚重石门的阴影里,他想自己已经不是当时头也不回地离开母亲的那个少年了;他已经学会更多的思索和冷静,隐藏想法,以及自我欺骗。

但是这一切在眼前的景象面前都显得孱弱无力,当他看见繁复华丽的衣饰散落在地上,听到几步之外传来的低语和喘息与自己的心跳混在一起,用力告诉自己应当转身走开却无法移动脚步的时候。他知道终有一个时刻他不得不向自己坦白,在他血管里流动的热度,那种感情不再是单纯的好奇,不是憧憬,不是仰慕,而是——

“欲望,”Curufin 说,“是最容易把握的弱点,只要你看得足够仔细,欲望就写在每个人的眼睛里。”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金发精灵被绸缎蒙住的双眼。“如果能看到你现在的眼神,Findaráto, ”他轻声说,“我有些好奇,你更想要我……或是 Tyelpe?”

Finrod 挣扎了一下,Celebrimbor 看到束缚他双臂的腰带陷进皮肤表面,勒出了肌肉的线条。“Tyelpe?”他轻声问,声音里的嘶哑让 Celebrimbor 觉得像是一股电流流过脊椎,全都涌到了下腹。“还真是意外,Curvo…… 我还以为这是个玩笑。”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Curufin 再度笑起来,看上去相当愉快。他用膝盖顶着金发精灵的大腿内侧,强迫他将双腿分得更开,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抚摸着他的小腹,描摹腹肌的轮廓。“我可不想再被你指责为玩弄感情—— 你想试试这个已经很久了,不是吗?”

“我没有…… 呜……” Finrod 刚刚开口就被他用两根手指塞进嘴里,堵住了声音,Curufin 用指尖夹着他的舌头,逼他抬起下颌。Nauglamír 在暗淡的光照下仍然流转着千万种变幻的色泽,是他身上剩下的最后一件装饰,但是此时闪烁的黄金和宝石仍然不能遮盖他脖颈上新鲜的吻痕,它们红艳充血,正像他从前见过的那些一样。

“没有?”他低声说,侧过脸含住对方的耳尖,一边舔舐一边轻轻撕咬,舌尖在软骨的凹陷处滑动。“难道你没有想象过这样的画面?朝着他一丝不挂地张开双腿,看他小心翼翼地仰望着你,就像你是某种和你身上的珠宝一样脆弱的东西。或许勾引这样一个灵魂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但我知道你从来不会放弃这种——”

Celebrimbor 觉得他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呜咽,却不能确定是出自谁的口中,金发的精灵在他父亲的腿间扭动身躯,透明的唾液牵成细丝,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但是他可以确定 Curufin 的话实际上是对谁而说,熟悉的、低沉而充满煽动力的语调在他脑子里描绘出鲜明的画面,与他曾经想象过的几乎毫无二致。不同的只是在想象中他甚至不敢直视这具躯体,觉得仅仅把视线投在上面也像是构成了某种亵渎;而此刻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的双腿之间,那里挺立的东西顶端正湿漉漉地渗着前液。

他吞咽了一下,觉得声音落在自己耳中大得过分,Curufin 抬起眼睛,里面仍然带着冰冷的笑意。

“你还要我问几次,Tyelpe?”他说,“你还要他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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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牛油蜡烛已经快要燃尽,烛光忽明忽暗地摇曳不休。一滴汗水沿着 Finrod 的下颌滑过脖颈,流到了锁骨上方,Celebrimbor 用舌尖截住了它,尝到温热的咸味。他听到金发精灵压抑的喘息,绞缠着他手指的甬道收得更紧了。

“用力一点。”Curufin 不知什么时候绕回到他们身旁,举着一枝新的蜡烛,“不要害怕会弄疼他,Arafinwë 家的孩子们太温柔了,他们需要粗暴一些的对待。”

他提及的对象从喉咙里发出了类似抗议的声音,又在 Curufin 的指甲划过他的脊背时变成了一声呻吟。“你有意见吗,Findaráto? ” 黑发精灵凑到他旁边,“或者不用说出来也行——”他轻触后者颤抖的双唇,“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教给他。”

烛焰燎卷了丝绸的边角,轻微的焦味和熏香以及体液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一滴烛泪落到 Celebrimbor 的前臂上,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碰他,”Curufin说,“不要拘谨。用上你的手、嘴唇和舌头。”

他的手覆在了 Celebrimbor 的手背上,像第一次教导年幼的他铸造时那样。“就像你想象过的,”他压低声音,握住后者的手指移向金发精灵的下腹。“吻他,品尝他,干到他叫不出来为止。”

Celebrimbor 听到另一声呜咽,掌心包覆的器官硬得发烫,指腹擦过顶端时他可以看到 Finrod 的手指在背后颤抖地握紧。这让他几乎无法自抑,这个人本应在高处,在他的王座上,四散流泻的华美光辉中央,而此时却在他的手掌下面,赤裸着,因为他的触碰而发抖。仅仅是这个想法就足以灼烧掉他仅存的理智,如果不是 Curufin 仍然在他身后,当他试着把另一根手指探进身下的精灵体内时摸了摸他的头发。

“学得不错。”他说,终于松开了手,朝后退去,“看来你很快就不需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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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Celebrimbor 年幼时,如果 Curufin 不赞成他的要求,他未必会直接拒绝;但是他总有办法让 Celebrimbor 对自己得到的东西产生怀疑。他不知道此时是不是有同样的事情在发生,现在他完全在 Finrod 的身体里了,这里面湿润灼热,被完全撑开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坚硬的性器,不留一丝空隙。然而他却无法确切描述自己此刻的感觉,似乎有某种东西堵塞在他的胸腔里,被过于强烈的紧张和快感遮盖,无从仔细分辨。

他试着握住对方的双腕,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胯骨处,小幅度地前后挺动着腰。身下的躯体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一层薄汗染湿光滑的皮肤,在烛光下微微闪烁。他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对方脊背的弧线,想要品尝每一寸肌肤,像舔舐一颗甜美的糖果,或是描摹记录下一件完美而不属于自己的作品。

但是 Finrod 在他的胸腹下面扭动,摇晃着自己的腰,仿佛在索取什么。“我告诉过你了,他喜欢粗暴一点的玩法。”Curufin 说,从身后走近,绕到他们前面。“这样是满足不了他的。”

他把手指伸进金色的发丝里,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在这之前他一直穿戴整齐,仿佛这个弥散着汗水和情欲气味的荒唐场面不是由他而起。Celebrimbor 从眼角看到他把早已硬挺的东西释放出来,扯着 Finrod 的头发,强硬地塞到他嘴里。金发精灵发出难受的呜咽,他似乎已经吞咽到极限,但是 Curufin 按着他的后脑一直往里挺进,直到整根没入。囊袋几乎抵在他的嘴唇上,从那个长度来看性器顶端多半已经捅到了他的喉管里,Curufin 微微垂下目光看着他,表情难以形容。

“我说得对吗,Findaráto?”他轻声问,随后开始挺动胯部,缓慢地抽送。

金发的精灵挣扎着,呻吟被堵在喉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Celebrimbor 可以感觉到包裹他的甬道因为窒息而紧缩,像是在一下下吮吸着,把他含得更深。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流窜到全身,他发出低喘,在 Finrod 试图逃避的时候本能地抓住他的脚踝,将那双修长的腿分得更开。他已经顾不上去考虑会不会弄痛对方,只想一直插到他的最深处,找到一个地方,将那种无法言述的感觉发泄出去。

他射在金发精灵的里面,微微颤抖着,喘着气,看到 Curufin 在不久之后也皱紧眉头,按着 Finrod 的前额,把沾满唾液和白浊液体的性器从他喉咙里拔出来。这让他想到了什么,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摸到 Finrod 的小腹下面,握住仍然硬挺的东西。套弄的过程没有耗费太多时间,在他的拇指抹过马眼时 Finrod 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灼热的性器抽动着,将粘腻的液体染在他手上。

新换上的一盏蜡烛也燃到了底部,房间里变得更加昏暗。Celebrimbor 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身体里似乎有某种东西悄无声息地碎裂了,他觉得有一点茫然,又异样地空虚。最后他只是有些笨拙地解开了束缚对方双手的腰带,随后是蒙在他眼睛上,已经被生理性泪水沾湿的丝绸。他不敢去看 Finrod 的眼睛,害怕确认他的眼神,但令他意外的是对方仍然半闭着双眼,摸索着找到了他的肩膀,倚在上面喘息。

“我说过他会喜欢的。”Curufin 轻笑起来,他已经整理好衣服,又回复到那种漠不关心的样子。然后他走到 Celebrimbor 身边,拨开年轻精灵被汗水黏湿的黑发,轻轻把双唇印在他的脸颊上。“……和你一样。”

但是—— 为什么?这句话 Celebrimbor 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口,但他确定父亲得到了他的疑问—— 而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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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倒是得到了某种答案,但是在各种意义上都已经太迟—— Tinúviel 和 Huan 的功绩已经传遍西贝尔兰,从 Tol Sirion 逃离的囚徒带回了 Finrod 的少许遗物:几件随身的杂物和一柄没有任何徽章或者纹饰的剑,这就是 Nargothrond 的王留在大海这一侧的最后一些东西了。而第三家族最不受人看重的那个孩子成了新的国王,他的眼神冰冷,像他戴在金发间的那顶银冠一样。

他让 Fëanorian 们永远离开,在日落之前。

他们在地底深处的厅堂门前争吵,他和他的父亲,就像这四百多年来的每一次。不同的只是这回他们都已经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次了,于是抛弃掉所有仅存的风度,把那些想说而没有说过的话都抛了出来,直到周围的人都自觉躲到能听见他们声音的范围之外。

“看不出你原来有这么深的感情,对这个国家,对…… 它的国王?” Curufin 冷笑着,火炬光芒在灰色的眼睛里流转。“我以为我已经让你明白了,他根本不是你想象的样子,不纯洁也不高尚,你可以像干一个婊子一样干他。”

“你不明白。”Celebrimbor 摇了摇头,“你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纯粹而美好的事物,不受黑暗沾染的事物,能够长久存续的事物—— 你习惯嘲笑一切希望,然后打碎它们,你根本没办法明白我在乎的是什么。”

他以为 Curufin 会立刻反驳,却没想到对方沉默了片刻,看向他的眼神有一丝意外,仿佛看到了什么陌生的东西。

“我想让你摆脱这些想法,是因为它们对你没好处。”最后他说,声音有些疲倦,像是失去了争论的兴致。“但如果你这么在意这些天真的念头—— 就留着它们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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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我所说的?”Annatar 问他,“你相信我们可以让她美丽如西海彼岸的那些城市—— 如同双树光辉曾经庇佑的那个世界?”

他低头望去,正是黄昏时分,从他们所站的山头可以看到下方城市的千万灯火渐渐亮起,宁谧而略带感伤的气氛如薄雾般笼罩着一切。然后他转向 Annatar,夕阳最后的光辉落在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难以言述的东西一闪而逝,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但又无法确定。

他重新把目光转向远处,沉默地点了点头。金发的迈雅轻笑着,勾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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