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uron/Curufin】【AU-canon divergence】【R】Shadow of Shadows

- AU，时间点未知（应该是泪雨前后），情境也未知
- 请不要问作者这个 AU 有什么存在的理由，作者只是想搞搞老五而已……
- 警告：non-con


“我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过你的影子。”

银发的迈雅朝他走近。他的俊美不同于伊露维塔的子女，隐隐透着那种出自创世之前、永恒秘火的光芒，他的双眼却幽深如同世界之墙外的虚空。他绕到 Curufin 身后，气息拂上诺多精灵的后颈，让他的毛发耸立起来。

“在提里安的广场上，人群簇拥的中央，他的黑发被亲手打造的珠宝和黄金点缀。在佛明诺斯，风卷起他的斗篷，拂动他身边骏马的长鬃。在钢铁群山前的平原上，烈火与暗影的环绕之下，他的长剑被鲜血浸染……”

修长的手指搭在赤裸的肩头，然后向下，抚摸过他身上新旧不一的伤痕。疼痛和冰冷的触感让他瑟缩，他试着挣扎，但是双腕被铁镣束缚在头顶上方，使他不能动弹。越是用力，沉重的金属往皮肤里咬得越深。

“真是遗憾，” Sauron 凑在他耳边说，声音柔和，却像是一直渗入意识深处。“即使化成了灰，他的火焰仍然比你明亮太多。”

“你给我……”

他连一句话的开头也没能说出来，舌头被口塞抵着，只发出了一点含糊的呜呜声。在被他惹恼过几次之后他们就把这个器具放在他嘴里，让他不能说话，却不妨碍把东西放进去——食物和水，或者别的，他不愿意去想。

Sauron 绕回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我在另一个人的声音里听到过你的名字。”

他想起那些从 Tol-in-Gaurhoth 逃离的囚徒，他们支离破碎的回忆里提到这个迈雅的目光带着邪异的魔法，只要对视一眼，就能逼迫人回想起内心深处最隐秘、羞愧、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

“他很骄傲，像你们的父亲。在我们面前他不发一言，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有时候——当他以为身边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听到他呻吟诅咒，哀叹着他从小照看长大的兄弟们为何将他舍弃，任由他遭受折磨。”

迈雅朝他靠得更近，直到气息触及他的脸颊。“你觉得我在说谎，不是吗？但你难道能说，你在他回到你们中间时，感到的只是喜悦而已？”

他无法回答，只能用力瞪视对方。像是对他的反应感到满意，Sauron 退开一步，笑了起来。

“我也在第三个人的记忆里看到过你的样子，那时候你可比现在光彩得多——在宏伟厅堂的高处，火光照在出鞘的剑上殷红如血。”

仿佛有冰凉的东西从他胃里往上泛，让他再度挣扎起来，想要移开目光。但是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像是攫住了他，让他甚至不能转动眼睛。银发的埃努抬手捏住他的下颌，把拇指按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玩弄起来。唾液被他的动作搅出透明的细丝，溢出唇角往下滑落。

“他很有趣，帮助我打发了一些无聊的时光。我也问过他是不是恨你…… 知道他的回答吗？”

他意识到身上的锁链开始移动，随着主人的意志变换形状。有些链条缠住了他的小腿和膝盖，让他无法站立，跪倒在地上。他抬起眼睛，Sauron 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腿间。

灼热的异物抵住他的嘴唇，然后压进口中，带着一丝腥味。他本能地想要咬下去，却被卡在上下颚之间的金属牢牢顶住。对方调整着姿势，按着他的后脑，抽出去一点再用力捅进来，一直顶到喉咙口。他被完全噎住，几乎无法呼吸，眼睛里全是泪水。朦胧间只能看见那双金色的眼睛俯视着他，带着野兽一样的残忍和愉悦。

“——那时候他的眼神，和你现在的完全一样。”


2016-0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