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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士团抹布梅瑟莫】战败if



- 我又来释放xp了,被抹布名单+1
- 警告:梅的批也像蛇的


猩红的蛇在苍白的大腿之间昂起头,嘶嘶地吐着信子,仿佛在威胁那些逼近它主人的骑士们。

修移开目光的时候正好从眼角看见一名骑士挥刀斩落蛇头,浓腥的血溅在地上,蛇的主人也跟着抽搐了几下,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就像被利刃砍中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但他的伤势太重,没有力气再阻止什么,甚至在骑士沉重的靴子踩住他的头,把他的脸压进地里时也只能略微抬起一只手,还没有碰到对方,又被踢到一边。

他没有看下去,转身准备离开。即使到如今他还是觉得事情没必要如此,无论他的主君是半神还是邪蛇,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分别呢?也许从来到幽影之地那一刻起,他们归返的希望就已断绝,也许即便梅瑟莫没有欺骗那位大人,他们也注定会被抛弃,也许玛莉卡……

背后传来衣料撕裂的声音,金属撞击的声音,然后是嘘声和惊叫,其中除了厌恶,似乎还混杂着几分淫猥。

好奇心驱使他回过头,看见他们已经剥开了梅瑟莫的铠甲,像用石头砸碎一只蚌。他实在太瘦了,大腿被掰开的时候肌腱和青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但更吸引人注意的却是他双腿之间的所在。黑骑士们已经围了上去,从这个角度修看不清楚,但他的眼睛分辨出了鳞片,还有黏液细微的闪光。

“他是蛇,不是应该有两根鸡巴吗?怎么反而——”

传来一阵哄笑,有人蹲下身拨开红发男人软垂的性器,让其他人能用覆甲的手指拨弄那个洞口。铁甲的冷光中短暂露出了间隙,而梅瑟莫就在那一刻微微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找到了修的脸;痛苦和屈辱让他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但修仍然能清楚读出他要说的话——

我的朋友。

他飞快地转过身去,想要逃开,双腿却像被钉在原地。耳中传来抽插湿润孔穴的声音,沉重的喘息,然后是有节奏的肉体拍打的声音;他听到污秽的辱骂和赞美,关于那个属于兽类的腔体有多么湿滑柔软,他们曾经的主帅又是多么敏感,连被强奸也能轻易地高潮。有人抱怨梅瑟莫为什么不肯好好用他的嘴服务,另一个人说了个关于山猪骑士的挽具的笑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随后有人提出虽然没有两根鸡巴,但梅瑟莫的洞至少应该能同时承受两根东西,这似乎终于让他们满意了,于是撞击的节奏变得更加混乱。

修仍然低着头,看见浓稠的液体一点点流到身前,染脏他的靴底。是血,他不知道是蛇的,还是梅瑟莫的,不过那本来就是一回事。他只知道自己应该迈开步子,像流水剑士应有的步伐,他只要踏出第一步——

然后撞上了城墙般坚实的盔甲。

“你在干什么?”安卓斯的声音问。

他张开嘴,但没能发出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在期望什么,但当他遇上父亲的目光时,那些念头都烟消云散了。

“躺在那里的也可能是你。”黑骑士团长只是摇了摇头,“黄金树是怎么对待敌人的,在举起叛旗之前你就该记住。”

一双坚硬的大手扳过他的身体,他木然地迈步向前,黑骑士们给他让出位置。他在梅瑟莫面前跪下,男人的双眼微微睁着,红发被血和精液黏结,一缕缕散落在身侧,有些挡住了他的脸,修抬起手想把它们拨开,但最终没有伸出去。

他把手放在梅瑟莫的大腿内侧,那里同样沾满污浊的体液,几乎遮住了那些鳞片,它们从他的腹股沟开始往上延伸,消失在腿间的裂隙。梅瑟莫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那道裂隙似乎也在轻微地张合,更多精液从中一点点渗出,把细碎的鳞片染得滑腻不堪。

和蛇不一样,他的里面很热。

修不再去想梅瑟莫此时还能不能认出他,红发的男人已经停止挣扎,也不再发出呻吟,身体软软地随着顶撞一下下晃动,只在偶尔被顶到敏感点时一阵颤抖,或者低声呜咽。有人让修躺下,把他翻过来,他也顺从地配合了,然后一名黑骑士从背后操进他的另一个穴口,扯着长发把他的头往后拉,这样第三个人就能用上他的嘴。从修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暴露的喉结和脖颈脆弱的皮肤,每次因为被顶进喉咙而窒息的时候他的两个洞都绞得更紧,身体在无法承受的快感中痉挛,殷红混着浊白的体液从他的唇角溢出,沿着苍白的胸腹缓缓流下,最终染在他渐渐勃起的性器上。

梅瑟莫被操射之后很久他们才全都射出来,随即放开了他,让他伏在修的身上。他的皮肤冰凉而黏滑,像那条死在他身边的红色小蛇。后面的人似乎因为顺序产生了争执,修想推开他,但被压得起不了身,他就像一个已死之人一般沉重,让修头晕目眩。他觉得恶心,父亲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他耳畔,他只想远远逃开,去一个看不见幽影树的地方。

然后梅瑟莫微微动弹了一下,嘴唇张开了。但他吐出的只有气声,修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他似乎在修的耳边说,妈妈。


2024-7-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