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契约】【Walter/David】【NC17】Seduction 上
- 同导演（疑似）同世界观，不是很适合 AU 吗（x
- 警告：（表面上的）站街梗，下次更新（如果有下次）会说明实际上是什么。
和另一个自己做爱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 Walter 此前从没有考虑过，应该说对于大部分仿生人而言，对做爱这件事的体验根本就付诸阙如。他们是顶尖基因技术的产品，被设计成飞行员、工人、佣兵，在地球和外星殖民地的恶劣环境里承担人类不愿意从事的工作。他们不能繁衍后代，除了少数的“娱乐型”产品——也就是性爱工具的委婉说法——以外，这件事并不包括在他们的日常行为里。
Walter 比他们大部分要强一些，但是此时的体验仍然让他有种奇特的感觉，像在看一段过于逼真的第一人称全息影像。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和他自己一样的灰蓝色，只是微微有些湿润，因为他正试着把 Walter 的性器头部吞咽进自己口中，那无疑让他有些窒息。他的手指——白皙修长，不像 Walter 的那样有着常年握枪磨出来的老茧——此刻正抚过那个充血器官表面浮起的静脉，仿佛它是一件精美的乐器。“I'll do the fingering.”[1] 刚才他是这么说的，随即便在 Walter 面前俯下身。Walter 坐在弹簧已经塌陷的劣质床垫上，他跪在 Walter 分开的腿间，在布满污痕的地板上，贫民区临街二楼的廉价旅馆里，用牙齿叼开他的裤链。
这个仿生人说他叫 David。Walter 看到他的时候他站在一块老旧的霓虹灯招牌下面，雨水把他的轮廓晕得有些模糊，一半在迷离的紫色和红色灯光下，一半在浓稠的黑暗里。即使对常年阴雨的洛杉矶而言这也是个过于萧瑟的深夜，半空中看不到几辆回旋车，街头的面馆和小店早早打烊，贫民区的流莺和男妓，无论是人类还是仿生人，也大多放弃揽客的想法，从路边消失了。这让他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引人注目，因此 Walter 才会在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多看了一眼，而对方也望向他的眼睛，随即笑了笑，从阴影里往前走了一步。
他的微笑让 Walter 想起海豚翘起的嘴角，一眼看去是笑意，细看却觉得底下有种凉薄的味道。
这时他的嘴唇红肿，唇角沾着一缕透明的银丝，他刚刚把 Walter 的性器吐了出来，那东西蹭着他的脸，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涂抹出一些淫靡的水渍。他的五官和 Walter 的几乎完全一样，然而线条显得更为柔和，没有那种在刀尖上行走[2]磨蚀出来的风霜痕迹。
这不是常见的场景，他们这个系列通常的用途是警察或者保镖，其中少数优秀的能像 Walter 一样成为赏金猎人，无论哪种都不应该用身体提供服务。就像此时 David 在他面前裸露的躯体，肌肉没有明显的体积感，然而优美有力，他们有出色的身体素质和思维能力，但没有那么精致的外表，不是为了取悦别人设计的。
David 把手放在他肩头，他顺从地向后倒在床上，随即感觉到压上来的重量。他不知道 David 是什么时候给自己做了润滑，也许早就做过了，他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阻碍。David 轻微地喘息，从 Walter 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在绷紧，他慢慢将双腿打开得更多，把他吞入得更深，一边低下头，伸出手指触碰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仿佛那是什么让他好奇的东西。
“在这里还是跟你上去？”不久前他们在楼下的时候 Walter 问，当时 David 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带着某种类似的好奇，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 Walter 一会儿，视线接着越过他肩头，看着空荡荡的夜色。
“我喜欢这里的夜晚。”他说，“可以闻到海的气味。”
“我不喜欢海，”Walter 说，“太多水，太多淹死的人。[3]”
“不会比这座城市里死去的人更多。”
“这也是你喜欢她的理由吗？”
David 看着他，笑了笑。“我喜欢你说话的方式，”他说，“上来吧。”
他握住 David 的腰把他往下拉，直到自己整根没入他体内，也许这个动作过于用力，从 David 的喉咙里逼出了一声呻吟。手掌下面的腰身瘦削而柔韧，他知道对方动起来的时候会带来很好的体验，他示意的时候 David 也确实这样做了，前后晃动着寻找能刺激自己敏感点的角度。紧致灼热的甬道吸吮着 Walter，让他满足地叹息，他向后仰起头，把一切交给 David 掌管，润滑剂随着 David 抽出和吞入的动作被一点点挤出来，淋漓染在他的下腹处。
床垫在他们身下嘎吱作响，David 找到了他需要的角度，他的身体软下来，不得不用手撑在 Walter 胸口支持自己，但他的动作却变得越来越快，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含混地融成一片。Walter 配合着他的动作顶送，直到他的体液溅在自己和 Walter 的小腹上。
刚才的口活已经让 Walter 足够兴奋，他没有继续坚持。仿生人不会得病，这也是他们从事这种行业的优势之一，他可以射在里面。David 喘息了一会儿，从他身上移开，变软的性器从体内滑出，随即是少许浊白的体液，粘腻地沿着他的大腿滑落。
Walter 想起自己杀死过一对逃亡的仿生人。当时他撞开旅馆的门，看到的也是类似的景象，他们全身赤裸，那个女人伏在男人身上。他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就开了枪，他们的尸体被盖着床单抬出去的时候，女人的一条大腿从床单下露出来，干涸的血和精液沾在她的皮肤上。
他不知道那是他真正见过的场景，还是被植入的记忆。有时候他们会在仿生人的大脑里植入与他们工作有关的案例，这让他们无需亲身经历就能获得经验。但另一方面，你不断想起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他从浴室出来，David 坐在床边，弄皱的床单已经被他卷成一团扔在地上，床上换了新的。他用浴巾擦干身体，从椅背上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这期间一直能感觉到 David 的目光落在他背后。
“你知道”，David 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别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诸如此类。”
“为什么要问？”
“你不想知道吗？”
Walter 转过去看着他，他的眼睛在床头灯暗淡的光线下微微闪亮。
“你是第几代产品，David？”
“第八代。你呢？”
“第二十三代。他们认为前几代产品拥有过于复杂的感情，让他们变得不稳定，所以这在我们这一代被弱化了。对于你是谁，你来自哪里，我并不感到兴趣。”
“那么你为什么会在我面前停下来？”
Walter 犹豫了一瞬，David 没有等他回答，起身朝他走近。他抬起手抚过 Walter 的脸颊，与刚才缺少铺垫的性爱相比，这个动作仿佛更带有爱抚的意味。
“看起来你比我高级。”他说。
“或许吧。”
David 笑了笑，从他身边走过到浴室去了。Walter 继续穿上最后一件衣服，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梳妆台，那上面收拾得很干净，除了旅馆提供的信息卡之外只放着一本书，他拿起来看了看，是雪莱的诗集，纸页边缘已经有些泛黄，但是整体保存得很好。
Walter 感到迷惑，他把书放回去，从自己的钱夹里取出现金，压在书脊下面，快步离开了房间。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凌晨了，从卧室的窗户望出去，只有远处高楼外墙上的巨幅广告还亮着，那个艺妓打扮女人的全息影像朝着空气微笑，她从不休憩。他拉上窗帘，在自己的床上躺下。
他希望自己今晚不会做梦。
---tbc---
2017-06-08
[1] 一般不在中文的文里写英语对白，但是这里很想用原作台词……（手动 doge
[2] 出自银翼杀手的原片名 Bladerunner。
[3] 引自雷蒙德·钱德勒，钱德勒的故事也大多数发生在洛杉矶。